后面满空气喘吁吁跟上来,上气不接下气道:
“朱先生一醒来就狂奔,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吓死我了。”
禹汣浠笑着拨弄酒酒的耳朵,
“没事,他找我呢,别看他有个大师的称号,实际上跟小孩似的,离不得人。”
满空来了兴趣,追问道:
“禹汣公子跟大师关系看着不一般,你们很熟吗,你好像能听懂大师的话。”
禹汣浠摸摸鼻尖,道:
“他是我师父,教我本事,我嘛,负责给他打个下手。”
满空两眼放光,道:
“大师竟然愿收你为徒,那我也可吗?”
????你礼貌吗?
禹汣浠维持着面上的笑容,道:
“当然,有钱就可以啊。大师一日能吃四百石粮食,养的起就行。”
满空笑笑不说话了。
这时曦上机也端着稀粥回归,直直将东西摔在桌上,恶狠狠骂道:
“自己麻溜爬起来吃,完了老子有话问你。”
一时静默……
曦上羽挣扎着起身,手撑着床板又打滑摔下,反复几次也没起的了身。
白色布带再次渗出了血,看着可怜兮兮的。
禹汣浠左看看右看看,无人有上前帮忙的意思,人家亲兄弟还没出手,自己一个外人如何多管闲事。
便也僵在原地,慨然仰叹,这个家,氛围也太窒息了。
曦上机冷笑一声,又骂了句“废物”。
一个跨步过去将粥两轱辘给人强灌下去,禹汣浠在一旁心惊胆战,真怕人被呛死……
一语成谶,曦上羽被强灌了粥便猛烈咳起来。
胸前的血渗的更多,几乎染红了白布,脸憋的通红,总算有了些颜色。
他的好大哥不耐烦问道:
“小畜生,老子警告过你很多遍了,你他娘的再不满意他也是你父亲,轮不上你小子出手。这次只是皮肉之苦,再有下回老子要你的命!”
曦上羽艰难回应着,
“咳…你…咳咳…他养的狗…跟他一样…咳……恶心”
禹汣浠一脸茫然,重点也不在这啊,
“二公子,你们不如先将个人恩怨放放,方便透露你房间浸玉的毒液从何而来吗?这玩意儿威力可不小,你莫要被人诓了。”
曦上羽虚弱道:
“咳…什么…玉?”
曦上机在一旁补充,
“别装了,老子早就在你房里搜出来了,说你两句就暴起,砍刀还下毒,你手段不小啊。”
“哪找的药?你他娘的知不知道多难治,老子废了多大功夫才把朱上述请来,父亲那么个重面子的人,你这畜生下这种毒,是要戳他心窝子。”
砍刀???搞了半天曦上机知道,那小亡赖还让自己帮忙瞒着,瞒个鬼啊。
曦上羽脸绷得很紧,没什么表情冷笑道:
“他也配——恶心东西——我——”
话未说完,曦上机便已暴起,
“老子给你脸了是吧,他娘的看你受的苦还不够,还想要两鞭子,抽不死你!狗日的畜牲养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