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连天的厉害,说了不结盟就是不,还巴巴上赶着来,找揍。”
“顾念着往日情分,没拿鸡蛋砸他个稀巴烂。怎么样,汣泯妹妹,哥哥我是不是神机妙算?”
汣泯识趣地点点头,捕捉了话中重点,对着禹汣浠道:
“原来还是为了结盟这事,我连天数百年都独来独往,武陵不依不饶,倒显得奇怪。”
禹汣浠会意,接道:“更像试探。”
苏枫哼笑一声,蔑然无闻,
“哪有那么多事,就一点,咱们强呗,想结盟的多的是。”
禹汣泯无奈付之一叹,
“也是,还是快些收拾吧。”
四人匆匆忙活起来,清风穿堂而过,风飘飘而吹衣,禹汣浠将轻衫袖口前后卷着,料子滑腻,松松垮垮总往下掉,
“这衣裳真不省事,真美必有恶,芬必有臭。”
禹汣浠扯着飘带,脖颈上的伤口有些痒,他便随手挠了挠。
汣泯却突然道:“别动。”
禹汣浠还以为是什么小虫爬上了,便乖乖站着,感受到缠着的丝带被轻轻拉开,提早解释道,
“昨晚不小心划伤了,又要待客,穿着总要得体大方,就没包扎。很怪异吗?”
禹汣泯凑近目察一番,
“都渗血了,你是撞刀口上了吗,这么深。怕疼还不知道小心。”
禹汣浠有说有笑,
“哪能啊,让曦上羽划的,我给他灌了发热药,他赠我一刀,打平了。”
元桐在角落小声咕哝:
“我这有药,效果还行,要试试吗?”
后面几个字轻的几乎听不见。
禹汣浠瞬间移步元桐身旁,笑吟吟道:
“好啊,先前涂的药都被蹭掉了,我都疼死了。”
元桐便掏出一小瓷瓶,手指沾着冰冰凉凉的药膏抹上,无忽细微,
“很疼吧,我轻一点。”
禹汣浠忍着痛,神情尽量放松,
“好舒服,抹上一下就不痛了,多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