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他的家人一样。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欺负。
“呸!你说瞎话!他就是有这么大力气,你帮他说瞎话!”王元无限冤屈地喊道。
“老爷啊!你快看啊,这玄哥不护着自己表哥,倒跟外人一起欺负他!他眼里从没有我这个母亲啊!”王夫人捂着脸作痛哭状。
“你这逆子!”建平伯大怒,夺过婆子手中的鸡毛掸子亲自抽魏玄。
“自打你母亲进府,我就没见过你给她什么好脸色!你这畜生,连最基本的孝心都没有,我还指望你什么!”
魏玄护着云团,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逆子!逆子!废材!生你何用?”建平伯边打边骂,完全不顾这些话将对自己儿子造成多大的伤害。
“伯爷!”屋外响起一个男声,是江启江大人走了进来。
建平伯愣了愣,“江兄,你怎么在这?”
“告假归家,路过而已。”江启看了看地上两个幼童,心中对建平伯更失望一分。
没想到这人对自己孩子都这么狠心,虎毒还不食子呢。
云团躲在魏玄怀里抹眼泪。
江启看了心中抽了一下。
这孩子,总是莫名地让他心疼。
“既然江兄在这,季炎你也不早说。”建平伯立即丢了鸡毛掸子,面对江启的态度明显缓和起来。
“我不过是私事回乡,不宜声张,所以何大人不说也是情理之中。”
江启说着,看到建平伯使眼色让王氏赶紧带着两个孩子下去。
“前几日听说镇上开了个新的饭馆,叫做什么金葫芦,就去品尝一下,没想到还遇到伯爷的侄子了。”
此言一出,建平伯两夫妇都愣在了原地。
王夫人觉得这江大人和自家老爷交情应该不错,算是个帮手,立即诉苦:
“江大人,您是不知道,我那侄子也是慕名而去,没想到被这个臭小子打了一顿,还给扔出店外,态度之恶劣,实在令人发指,我看这个饭馆就该给他关了!”
“哦?我怎么听说,当时是令侄先挑衅的一位客人呢?”
王夫人愣了,这江大人的语气怎么不像是帮他们的样子?
“怎么会呢?王元这孩子最是知礼了,肯定是那位客人先挑的事。”建平伯笑呵呵道。
“哦,这位客人,据我所知,最是知礼,从不无故挑事,当然也从不怕事。”
建平伯有些不满了,他都这样说了,为何江启还不给他个面子?怎么还有什么人比他侄子面子还大?
“既然如此,就请这位客人来,咱们当面对质。”
建平伯往椅子上一坐,一副不怕事的样子。
“可巧,那位客人就在府上。”
江启言毕,屋外进来一个手拿折扇的小公子,小小年纪已可谓面如冠玉,玉树临风。
王夫人看过去,哟,就是这小子?面无二两肉,没福气的长相!
忽地耳边扑通一声,她回头,见自家老爷竟直挺挺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