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事情的真相,让自己,也让那个大叔,彻底从深渊当中解脱出来。
很快,忆之就顺利的回到山脚下,回头看着黑漆漆空荡荡的山路,心情莫名的复杂,一边希望能看到大叔狂奔而来的身影,一边,又害怕真的看到大叔追随而来。
“大叔,你真的只是个守墓人而已吗?”
忆之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对救命恩人,生出怀疑的念头,于是,只能将解开迷惑的希望,全部寄托到武陵山的身上。
于是,她一边回想着大叔手指的方向,一边凭借自己对这座城市的记忆,很快就估算出大概的方向。
只不过,身上没有半毛钱的忆之,只能选择走路的方式,朝着武陵山的方向,缓缓前行。
本以为,那武陵山最多也就是在郊区或者更远一点的地方,总不会超出城市的边界,却不想,直到她走的筋疲力尽,走到天都黑了,走到双腿发软,甚至再也提不动脚,除了看到一片荒无之外,连山的影子都没能看到。
“难道是我走错方向了?”
眼前陌生的一切,不禁让忆之开始怀疑,到底是大叔指错了方向,还是自己的估算出现错误。
一时间,忆之只能手足无措的看着眼前陌生的荒地发呆。
“怎么办,武陵山到底在哪?”
就在她马上就要萌生出退缩念头的时候,忽然看不远处的荒地上,竟然坐落着一户人家,唯一一户人家,孤零零的,却是让忆之再次燃起希望。
“有人就好,有人就能问路。”
一瞬间,忆之的身体突然充满力量,毫不犹豫朝着那户人家狂奔而去。
“你。。。。。。。你好。。。。。。请问。。。。。武。。。。。。。武陵山,在哪。”
忆之气喘吁吁的敲开门,定睛一看,屋内坐着的男人,为什么会跟自己的爸爸一模一样。
“爸?”
忆之下意识试探着叫了一声,却发现,那人没有半点反应,甚至,还露出嫌弃的表情,一副被打扰的摸样,没好气道,“谁家的女娃娃,没礼貌!”
忆之顿时一愣,呆呆的打量着眼前跟自己爸爸一模一样的男人,可不管是从样貌还是身材,甚至,连爸爸嘴角边上的疤痕位置,都一模一样,没有半分偏差。
可,他为什么不认自己呢?
忆之疑惑的走上前去,“爸,你为什么不认我。”
“我是忆之啊,你的小忆之啊。”
不料,男人顿时像被打了一样,跳起来尖声骂道,“我说你是哪里来的野娃娃,怎么逢人就叫爹,我倒是想当你爹,可是你看看,你这么丑,能配的上叫我一声爹吗。”
“滚滚滚,快滚,别脏了我的地方。”
看着男人嫌弃,毫不犹豫驱赶自己的摸样,忆之突然奋力一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抬脚就朝着男人踹了过去。
“朱群生,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谁。”
说着,见男人面露惧色,忆之更是大胆到,冲到男人面前,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顺势把脸凑了过去。
“看清楚,你给我看清楚了。”
只见,男人先是一愣,随即很快就反应过来,一把甩开忆之,随即抄起桌上的小刀便恶恨恨的说道,“看你是女的,我好男不跟女斗,滚,要是再不滚的话,我。。。。。。嘿嘿。”
男人一边说着,故意晃了晃手中的刀子,眼神更是凌厉的像是要把忆之看穿一般,顺着头顶,缓缓滑落,经过忆之那刚刚初见形状的少女身姿。
“朱群生,你确定还要装不认识我是不是!!!”
忆之几乎嘶吼起来,男人却满脸不屑的笑道,“朱群生? 哎哟喂,这名字还真是难听,我猜,你爹叫朱群生,你是不是叫猪一只啊,很配,绝配。”
“哈哈哈哈,猪一只,哈哈哈哈,一家子都是猪,对了,你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