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罗生妻子的别墅门口,天刚蒙蒙亮,乌静故技重施,推开没锁的窗户,顺利溜进屋内,偌大的屋子,早就被自己来来回回翻找了无数遍,直到中午,除了那个奇奇怪怪的离婚证,仍是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找到,乌静打了个呵欠,大大的抻了一个懒腰,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乌静被陌生的声音惊醒,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提着一兜子吃食站在门口,一副主人架势大声的责问。
那妇女放下吃食就气势汹汹的走到乌静面前,大声责问,“你怎么进来的,交出来。”继而就对着乌静摊开手。
“交什么。”乌静还在纳闷,妇女让自己交什么,一股微风吹过来,乌静一下子晃过神来,原来妇女把自己当成小偷了,刚准备解释,可一看眼前的妇女,应该不会是这里的主人,因为她跟罗生的妻子张的一点也不像,看年龄也不像是罗生妻子的长辈,可妇女确确实实是拿钥匙开门进来的,并不跟自己一样是跳窗而入,难道是罗生妻子的朋友?
朋友?想到这 乌静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情绪有些激动,问妇女,“你是徐薇君的朋友?她的丈夫拜托我找她,你知道她在哪吗。”
只见拿妇女一脸郁闷,很不客气的推了乌静一下,“什么徐薇君,张伟军的,我不认识,你还没说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再不说我就叫保安了。”话还没落地,就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叫保安。
见势,乌静只能一把抢过妇女的手机,高高聚过头顶,任凭妇女怎么都够不到,这时候可不能节外生枝,气急败坏的妇女一边抢一边骂骂咧咧了,十分的泼辣,乌静不想再浪费时间跟妇女纠缠,直接把手机从窗户扔了出去,反手抓住妇女的两只手腕,把妇女按到墙上,霸道的质问妇女,“你是徐薇君什么人,怎么会有她家的钥匙,说,再敢大喊大叫我杀了你。”当然了乌静并不会真的杀了妇女,只是这恶煞的气势却效果实在不错,那个妇女果然不敢再大喊大叫,提着嗓子小心翼翼的回答乌静。
“我.....我是她朋友,我叫杨红霞。”
果然是罗生妻子的朋友,那么这个叫杨红霞的既然能随意出入这里就不奇怪了,她们关系既然这么亲密,那她就一定知道关于罗生妻子的事,说不定还知道罗生妻子的下落,那么只
要自己循序渐进套出女人的话,事情就简单多了。
于是乌静立马换了个十分谄媚的表情,笑眯眯的示意杨红霞放松,再三保证自己不会对她怎么样,只需要杨红霞告诉自己,关于罗生妻子的一切就行,越细致越好。
“杨阿姨,徐薇君关系着我一个朋友的生死大事,具体的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告诉我她在哪,还有照片上这个男人是谁。”乌静翻出离婚证,摊开指着照片上的男人问杨红霞。
“薇君在哪我真的不知道,一年前她急慌慌的找到我,让我无论如何帮她照看房子,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她也不说,留下一个盒子,再三嘱咐我一定不能让陌生人进她家,就走了,之后电话打不通,也见不到人,只是每个月准时给我打一笔钱,我想着自己也没什么事做,就三天两头到这里住两天。”
乌静继续追问,“她没说去哪吗,还有你说的盒子,能给我看看吗。”
杨红霞见乌静放下刚刚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就是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那腿细的还没自己胳膊粗呢,紧张的肌肉终于得到放松,脱了鞋盘腿靠在沙发上,还是略带防备的问乌静,“你找她干嘛,你不说清楚,我可不敢再说了,万一你害了她,那就是我做的孽了。”
乌静不禁好笑,心说,这个徐薇君不害自己就阿弥陀佛,万事如意了,自己哪敢对她什么样,更何况,自己找她是为了救罗生,于是告诉杨红霞,自己是受罗生所托,找她救命的。
杨红霞听完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吓的女人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