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竟然是孟延洲与倭国皇室的书信!!李文景,你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没有发现,你这金吾将军当的可真是称职啊!”终于轮到谢迎春讽刺李文景了,反击的话是一点不留情面。
书信中详细记录了孟延洲购买花季少女,用来浇灌双心草,以此来炼制长生不老药,信中言明以我朝的军事部署作为交换。
李文景也非常震惊,难怪当年攻打倭国这弹丸之地,还用了近三年的时间,自己的父亲还战死沙场,现在回忆,如果当时倭国手握我军的战略部署,打这么久也是解释得通的,
但是根据自己对孟延洲的了解和孟长书所说,孟延洲对此案应该是不知情的,可证据放在眼前,李文景也不由得不信,但还是存了一丝侥幸,“不要这么快下结论,虽然信上的署名是孟延洲,可这也无法证明这就是他写的,总要对过了笔迹再说,我们把他提来,一问便知。”
“哼,你可真是个好女婿。”谢迎春一声冷笑,“现在去把他提来,他若是死活不认怎么办?我要把这些证物交给陛下,让陛下来裁决。”
李文景眉头紧皱,这事怎么想怎么不对,怎么谢迎春突然就要来一起查案子,怎么一来就摁着墙壁上查看,还这么巧真让他找到了线索,自己也带人仔细查过墙壁,怎么就没有发现?
这么多的巧合,真的是巧合吗?
可眼下,如此实证放在眼前,李文景也无话可说,只能和谢迎春一起,带着证物进宫面圣。
“李将军,告诉你手下的人,把这里封锁好,任何消息都不能泄露出去,若是打了草惊了蛇,你我二人,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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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的路上,李文景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中突然有一种设想,昨日,夜探明镜司时,看到谢迎春半夜三更穿着夜行衣回去,两人碰了面,李文景能认出他,那自然谢迎春也能认出李文景,可今日见面却丝毫没有提及,今日又这么巧的发现了这么重要的证据,难道??
李文景晃了晃脑袋,平静一下心绪,自言自语道:“希望是我想多了吧。”
隗帝看了书信勃然大怒,“大胆孟延洲!竟敢如此大逆不道!为求一己私利,竟然利用公职做出这毁家卖国之事!马上把他提来见朕!”
太监总管孙碌总是出现的如此及时,递上一杯茶水,“皇上息怒~您又忘了太医的嘱咐了,服了皇极丹是不能生气的~要不然药效就不好了~”
隗帝瞥了一眼孙碌,接过茶盏喝了一口,平息了一下怒气,“嗯,朕知道。”
“陛下息怒,若是提他到殿前,恐怕他不一定能认下这滔天大罪,他是文官,文人擅弄笔墨,能言善辩,不如请陛下下旨,让臣带人直接去他府上,定能搜出证据!就算搜不出证据,去明镜司里走一趟,一定能让他吐出话来!”
李文景瞪大眼睛侧头看他,来的路上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谢迎春竟要请旨直接抓人,是连一丝机会也不想给啊。
“陛下,微臣认为不妥,还未核对笔迹,怎么就能认定是孟大人所为?”李文景也跪在地山,言辞恳切。
“那条密道直通他孟延洲的书房,还不是铁证如山吗?李文景,你是要袒护他吗?”
“你——”李文景没想到密道的事情谢迎春早已知晓,现在他当着当着皇上的面说出来,若自己反驳,那就是有意隐瞒,一时语塞。
“哦?密道直通他孟延洲的书房?竟有此事?”隗帝心思深重,有一条直通孟延洲书房的密道,可二人刚来时却没有禀报,难道是李文景想刻意隐瞒吗?
“陛下,李将军查到,从牙行买走少女的人就是从院中的密道逃走的,那条密道直通孟延洲的书房,如果说不是孟延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