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知在北城不慌不忙的围了胡家,皇城这边胡耀上蹿下跳的忙得没头没脑,特别是听到胡光被关入大牢,母亲身体又抱恙,他恨不得分身飞到北城。
“殿下,您要为我做主啊,这沈行知太无法无天了啊!”
他只能跑到东宫找太子哭惨。
太子沉着脸:“你确定胡家跟玲珑阁没半点关系?”
要知道沈行知传回来的话,抓胡光围胡家,是因为胡光跟玲珑阁有书信往来,还是密信!
皇上如今对玲珑阁深恶痛绝,有多忌讳玲珑阁,这个时候谁会去撞这刀尖上?
胡耀抹了一把老泪:“下官绝对没有!下官对太子一片忠心日月可鉴……”
“孤问的是,你们胡家,并非你胡耀一人。”
太子打断他的表忠心,胡耀一听就愣神了,嘴巴张张合合的只能说:“我弟弟我了解,他没那个胆的,而且他不思进取,只会花天酒地。”
“孤记得胡家二房还有一个胡清,当年武考落榜了,他可信得过?”
当年胡清败给了沈行知,可谓败得毫无颜面,让人记忆深刻。
胡耀直接叩头跪拜在地:“殿下,我那个侄子只是武痴一个,怎么会做这等事情,分明就是那沈行知与太子作对,那胡家来敲打啊。”
沈行知敢这么做,不就是仗着皇上偏袒吗?否则他一个刑部侍郎怎么敢啊!!
太子听得眉心紧皱:“孤知晓你救人心切,不与你计较,这些话日后莫再说了,先去吧,我会再与父皇那边求情的。”
“多谢殿下,臣往后为殿下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胡耀推下去,太子只是看了看他,便叹气的摇头。
而后说了句:“你觉得这胡耀的话真吗?”
藏身在后面的随从才现身,回道:“胡大人跟了殿下这么多年,一直尽忠职守,想必不会在这个事情上隐瞒殿下。”
“他确实没有隐瞒,但他也真的是不知情。”
太子说罢,随从神色震惊:“那殿下还要为他求情吗?”
“你也知道他跟随孤这么多年,总不能让他与莫如山一样,至亲都没了吧。”
胡耀焦头烂额,贺北羽却闲情逸致的抱着小狐狸在院里赏花。
“主子,胡光那个蠢货打乱了计划!”
身后黑衣人音色生硬带着怒意。
原本计划是让胡清暗中出手,处理掉沈行知身边的那个女人,没想到胡光这蠢货先动手了,打草惊蛇,现在他们想下手也找不到机会。
贺北羽扫了他一眼,倒也不气恼,揉着小狐狸的脑袋“哦?那个女人很难杀?”
“原本不难,但胡光那蠢货打草惊蛇之后,现在沈行知将留在身边的所有黑衣卫都派去守着那个女人了,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时候。”
那女人走到哪里,暗处至少有十个以上的黑衣卫跟着,若是留在宅子里,那宅子外面便围了起来。
沈行知守她守得比什么都紧,护得跟眼珠子似的。
贺北羽一听,停下手里的动作,意想不到的说:“这倒是稀奇了。”
沈行知会为了一个女人这般费心思?
“属下查到了,沈行知前些日子的解药也都是这个女人做的,她现如今是唐川断的弟子,药老的毒,她好像大半都能解,但我们却一直查不到她的来历!”
“唐川断的弟子……”
贺北羽低喃了一句,好似在思考着,片刻后才说道:“挺好。”
人一旦有了软肋,那便没那么无懈可击了。
才刚说罢,另外一个黑衣人便急忙来报:“主子,胡清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