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唐洛点头。
“老唐，什么叫算是吧，说说看。”
林一鸣笑道，老唐也有这样不坚定的时候？
“老林，咱们这两天在做的，都是在围绕着死者以外的一些事情，在查。”
唐洛吐出一口烟圈。
“对啊，是这样，怎么了？”
林一鸣一脸问号。
“这样的话，反而恰恰忽略了死者本身……”
唐洛继续道。
“忽略了死者本身……什么意思，老唐，你能别这样卖关子么？”
林一鸣撇撇嘴。
“咱不是一直都在以死者为重点么。”
“对，但却一直在查死者以外的人，那死者自身呢？”
唐洛再问道。
“自身？他是自杀？”
林一鸣下意识问道。
“……”
唐洛翻了个白眼，这特么是怎么想的。
“我是说……”
“你是说，问题有可能是出在死者身边，也就是家属的身上？”
林一鸣反应过来，问道。
“嗯，我有这方面的想法，可是……”
唐洛又有点犹豫。
“死者家属？这……这有可能吗？”
林一鸣皱起眉头。
“说实话，我也有点没想好。”
唐洛摇头。
“怎么会有人，会害死自己家人呢？”
林一鸣下意识道。
可他说完，连他自己都不觉得不可能。
这个世道，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句话放在这，虽不算贴切，但说的，也是金钱至上、利益至上的意思。
“我也不想这样认为，但也不是说不可能……”
唐洛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个人就该千刀万剐了！”
林一鸣回过神，冷冷说道。
“这样吧，先让老洪调查清楚，死者出事那天，都跟什么人接触过。”
唐洛捻灭烟头。
“再有，详查接触老人的那些人，包括他们的账户方面，有没有大额资金流入等等……”
“我明白了。”
林一鸣点点头。
“这个范围应该不大，死者是独居，短期内接触到的人不会太多，肯定也是至亲……”
这话说完，两人对视一眼。
如果是至亲，那就有点可怕了！
而可怕的不是那个人，是人心！
“先查查吧。”
唐洛沉声道。
“好。”
林一鸣掏出手机，打出电话。
当洪仁接到电话时，明显也有些意外，不过他也反应过来，是该查一查了。
半上午，孙立杰过来了。
“洛哥，林哥，形势变得有点糟糕了。”
虽然孙立杰很想汇报点好消息，但确实没有。
他这两天要说的，都是不怎么好的消息。
“怎么了？”
林一鸣皱眉。
“现在外面很多市场，都出现了跟咱们药业终止合作的事情，甚至，很多合作商，直接撕毁了合约……”
孙立杰说着他得到的一些最新消息。
“终止合作……撕毁合约？”
林一鸣脸色微变。
“那他们就不担心损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