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在场这么多大人物,闻登真又岂会开玩笑?
他说要拜叶无天为师,必定无错!
这一刻,沈筠怡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可如何收场?
叶无天那个狗东西,居然能成为国老闻登真的老师?
自己这是在做梦吗?
沈筠怡久久难以平息!
或许是因为恼羞成怒,沈筠怡咬了咬牙,打算一不做二不休。
“义父,我觉得,您要拜叶无天为师之前,需要三思!”
闻登真神色疑惑。
“为何?”
沈筠怡问道:“您可知道,我与叶无天的关系?”
闻登真脸上更加疑惑了起来。
沈筠怡鼓足天大的勇气,环视众人,将闻登真扶到一边,轻声道:
“义
父,您有所不知,女儿当年认您做义父之前,已然与叶无天的父亲叶金凌喜结连理,您若是要拜叶无天为师,那这辈分……”
闻登真皱紧了眉头。
闻登真当年认沈筠怡为义女,完全是因为沈筠怡和他最小的女儿是同班同学,关系亲密无间,而且还帮过闻氏一族不少忙。
至于沈筠怡与叶家的其他事,闻登真一点都不知道。
沈筠怡又小声补充。
“另外,义父还有所不知,叶无天大逆不道,昨天刚回来,便将他的父亲气的吐血!”
“还一巴掌打掉了我哥哥的十几颗牙齿,到现在我哥哥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呢!”
“甚至他叶无天族中的叔父,也没能幸免!脸皮都打烂了,舌头也碎了一地!”
“非但如此……”
说到这里,沈筠怡的眼圈红了起来。
委屈到了极点,继续哽咽。
“叶无天还趁着女儿现在没人给撑腰,居然还要对女儿做下那种人神共愤的事情!”
“女儿为什么非要让您改道来沈家,而不是把您接去叶家?”
“还不是因为叶无天仗着他一身本事,在叶家打这个骂那个,现在都要把叶家古堡给拆了!”
“这实在是天大的家丑!”
“要不是女儿实在委屈,也不能将这些事情都告诉义父!”
“义父,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不然女儿这日子,都没办法过下去了!”
闻登真虽
然国士无双,但说到底,也已经百岁高龄。
沈筠怡二十有八,正是青春壮年,眼圈一红,泪水一落,实在是我见犹怜!
闻登真哪里受得了这个?
短时间,将信将疑。
也就在这时,一个五十岁左右,身穿一袭特勤制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对闻登真告罪。
“老师,恕霖飞公务在身,难以陪同!”
“叶家出大事了,有人传来消息,叶无天非但将他的叔叔打成了重伤,还将他的父亲给杀了!”
“另外,存于叶家古堡内的诸多国宝,也全都被叶无天打碎!”
这中年男人,正是江海特勤局之长,刘霖飞。
乃是闻登真的得意门生之一。
在江海,有着铁面神捕之称号。
现在他竟然说,叶无天,犯下了此等滔天大罪。
闻登真不禁睁大了双眼。
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难不成,七年未见的“阎罗青帝”,竟成了一个滔天恶匪?
早就听说,叶无天是被一个叫众神殿的组织抓去。
消失七年之久,如今归来,怕不是已经成了一个天大的祸患了吧?
念及此处,闻登真心跳一阵加速,声音颤抖道:“找到叶无天,我要亲自向他问话!”
却不想,这话刚落。
沈家门外,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沈家众人,出来认罪!”
众人齐刷刷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