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早做打算。”
“可是这里根本走不住去,我们能怎么办?校长说的计划是什么,我们也不清楚。”赵无眠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翻墙试试?”徐磊望着我,“我在密室里看到了你小弟,翻墙过去仍然是死,没有用的!”
我们一众无奈,想不出个所以然。难道只能在这里等死吗?
“破罐子破摔,我们起义吧!联合全校的新生,告诉他们这些事,让他们奋起反抗!”小胖墩站了起来,义愤填膺道。
“人家会把你当作精神病的!”程天按下了小胖墩,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他。“赵兄,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赵无眠摇了摇头,“虽然我待在这很久了,可实在没有招,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等死吧。”一语而毕,大家都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
“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大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