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点,和煦的晨光照进县国立医院十层的院长办公室的窗户,照射在正在吃早餐的福院长的脸上,他举手挡在面前,眉头皱。
“啊!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位医院最漂亮的黑丝女护士在边伺候,其中位护士惶恐不安的道歉,连忙去拉黑色的窗帘。
院长大人不喜欢阳光,对黑色情有独钟。
这样的“怪癖”,护士们总是不习惯。
“叮铃铃”,座机响起,福院长眉头又是皱。
他用餐的时间,谢绝切来电,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不尊重蝠王的规矩?
位女护士接了电话然后对福院长恭敬说:
“院长大人,是金光寺的住持大人打过来的。”
蝠王伸出根指头勾了下,示意女护士把电话给他,然后又把指头反过来弯了下,位护士立即弯腰行礼退出。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土皇帝的生活就是爽啊!
拿着话筒,蝠王咳嗽声,懒洋洋的问了句:
“早啊,疯,什么事啊?”
声音中有点不耐烦的意味,即使疯住持是巨头中的老大,屈居老的蝠王不会因此而对打扰者客气。
“福王,你怎么会去想到派人去刺杀马骥呢?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对马骥该采取什么样的方针吗?”
峰注释的花里面都有非常明显的责备意思,只要付完很是不爽。但是他这个时候也不好意思发火:
“哦?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消息了?定是那个曹县长告诉你的吧!
这件事情是个误会,我本来是派人去保护马骥的,你想想在县衙门的监狱的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因此我派我的两个徒弟去保护马骥。
哪知道马骥年轻气盛,他要跟我的徒弟比武决斗。
我的徒弟的脾气,你也知道。是火爆性子,点就燃,所以他们两个人就决斗上了。
结果……
唉,别提了,我现在正为这个事情伤心啊!
我的老死了,被马骥割了脑袋啊!”
说到这里,父王还用力拍了下桌子,砰的声。那是表示他不但很伤心,而且还非常的愤怒。
疯住持听了心里不由阵冷笑:
“这个蝠王说假话,简直是张口就来。
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
可能在他医院里面像这样的事都习以为常了。
明明是他的徒弟去偷袭马骥,居然说是去保护?
当我是傻的吗?好吧,既然你当我是傻,那我就装傻吧!”
于是疯住持用安慰的口吻说:
“原来是这样子啊?
那真是太不幸了!
不过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因为我也失去了个徒弟。
我的弟子金嗓子就是被马骥杀死的。
蝠王,我不心疼吗?
但是我们只能忍,还请蝠王节哀顺变,保持克制。不要对马骥动什么歪心眼啊!”
蝠王的语气变得冰寒起来:
“克制?我可没有你那么好脾气!
疯,你是出家人,修行养性。
我是个医生,我只会动手术刀,谁对我不利,谁敢挑衅我,那么我就必须让他尝尝手术刀的味道!
马骥这个人嘛,你说他真的有那么大的用处吗?
他杀了你的徒弟也杀我的徒弟,我们却只能对马骥干瞪眼,毫无办法,这不是我们以往做事的风格呀!”
这番说得软硬兼施硬,而且还有煽风点火的意味。
疯住持主不为所动,而是苦口婆心、语重心长的说:
“福王啊!你我还有曹县长,我们人都是多年的老同事,都在为尊敬的国王效力。
别因为马骥这个人,而搞得大家产生猜疑和嫌隙。
马骥的重要性,我想我不必再重复了吧!希望你还是以大局为重,还是按照我们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