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庄文仪控制不住怨恨起新来负责做饭的保姆芬姨。
是她在那些面条里加了足量的花生酱,摆明是想她死。
仍有心中念头万千,可庄文仪找不到由头冲芬姨质问明白。
毕竟是文小姐吩咐,芬姨照做。
即便如此,庄文仪却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不去怨恨芬姨。
“你是很不想看到我?”
从庄文仪口中跑出来如醋般的酸话,连带着怨恨的眼神直接落向芬姨。
她看到芬姨脸上的神情似乎有些奇怪。
看样子,芬姨是真的不敢面对她。
毕竟她要是真的因为加花生酱的菜,过敏致死。
那么首当其冲的肯定是芬姨无疑了。
是她在饭中下了那么多的花生酱。
文宥墨家里有钱又有权力,纵使出了问题,文家照样可以出面解决。
可芬姨就没那么简单了,她只不过是1个打工人,而且还是煮饭阿姨。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芬姨沉下脸,转过身不再看着她,继续在厨房里面捣鼓着东西。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话1出,庄文仪即刻发出1声冷笑。
“昨天晚上的事情,芬姨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庄文仪回头看了眼2楼。
换上拖鞋时,她看到鞋柜里面少了1双小高跟。
少1双鞋,意味着文宥墨今天有去学校上课。
然而,在质问芬姨时,庄文仪还是把声音压得很低,生怕被监控给录到。
她根本不清楚这个房子里,到底在哪个角落有监控。
既然昨天文宥墨能拿出那段监控出来,肯定这个家里有监控。
刚才在楼下遇到林云安,又被她那番话给气到。
此刻,庄文仪只想把昨天跟今天受到的气,全部加诸在芬姨身上。
必须让她明白,虽然昨天文宥墨让她做那些事情。
但以她们作为保姆的身份而言,无非是文宥墨利用的工具罢了。
别以为文宥墨真的欣赏重用,就可以得到她的信任。
若哪天出了事情,文宥墨绝对毫不留情地将她们给抛弃。
“昨天你在那顿菜里面,放了能让我过敏的东西!”
庄文仪特意走到芬姨身后,1把按住芬姨的胳膊往她面前拽。
奈何那只手根本拽不动,芬姨仍旧面朝着水龙头。
只见芬姨轻松地挣脱开那只抓住她胳膊的手。
回过脸,没有任何表情看着庄文仪。
“小姐只是叮嘱我做点家乡菜让她尝尝新鲜。”
“1切是按照小姐的口味来做,你我都是保姆,难道还不清楚?”
“再者,我又不知道你会对这些东西过敏。”
原本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在说出这些话之后,渐渐凝聚着1抹鄙夷。
“手脚不干净的人,若换做在我们以前乡下,那是会被打断手给赶出村子的。”
“也是你选择要吃下会过敏的东西,能怪谁?”
芬姨继续用着嘲弄的口吻说下去。
“如果有的人1开始手脚干净点,那小姐怎么会要她吃下过敏的东西呢?”
“我1乡下来的女人,对珠宝不懂,但也能看得出来。”
庄文仪被说的脸色渐渐变得难堪,甚至找不到1句话可以来反驳她。
“昨天被你偷藏起来的手链,1定很贵。”
“小姐完全可以报警把你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