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藩地那边的事了!”
魏玺行了个礼,回:“臣的探子每日都有飞鸽传书。不知太后娘娘所言是何事?”
“还能是什么事?你的那个兄长真是了不得,除掉那些藩国余孽后,藩地便是他的天下了!你让本宫怎么还能坐得住!”
魏玺抬起那阴险的眸子,“娘娘,魏玠只是奉旨管理藩地,他的生死,完全在您和皇上的一念之间。只要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现在就能派兵去藩地诛杀。”
太后皱眉。
“说得轻巧,若师出无名,便是落人口实了。”
魏玺出主意道。
“随意处置藩国前朝王室,便已经是重罪了。毕竟自进攻藩国以来,皇上从未下过这类命令。既抓了人,就该先听皇上定夺。魏玠直接把人杀了,就是越权,是藐视皇威。”
太后一听,立马有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