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觉得冰冷如寒冬。
她闭着眼,呼吸滞重。
每一刻,她都饱受煎熬。
那毛笔与往日所用的不同,每划过她身子,都能激得她发痒发麻。
他将她当做玩物一般,令她倍感屈辱。
画了好一会儿,他都没说过一句话。
她晓得,他很生气。
若是自己不主动破冰,也不知这折磨要到几时。
最终,昭华小心翼翼地开口。
“赐婚……我也没料到。
“是父皇,是他的意思。”
她的解释,非但不能消解魏玠的愠怒,反而令他越发得冷。
那笔触突地一转。
昭华不可控地惊叫,同时眉头紧拧,嘴唇发白。
她想起身,却被牢牢钉在那案桌上似的。
忍受着这般的对待,她双手紧握,扣住那案桌边缘。
宣纸润了一片……
她颤抖不止,人在崩溃的边缘,几乎要将下唇咬出血来。
魏玠抬眸看向她隐忍湿润的双眼,冷冷地开口。
“不会写信告诉我么。亦或者,这本就是你所愿?
“不能做一辈子的公主,之后便想做世子妃,未来的侯夫人。
“野心真不小。”
“我没有这样想!”
昭华终是忍不住了,她踹翻了砚台,反抗起身,抓起衣裳遮挡自己的同时,她怒视着他驳斥。
“再说,哪怕我真的这样想,也与你无关!
“我与你私会,是因为你手里那份供状。
“只答应你十年不给别的男人碰,没说不嫁人。你有什么资格怪我……”
“我没资格?”魏玠怒极反笑。
本就积压了几日的怒气,被她这话激到,蓦地扣住她腰,眼神颇具侵占意味。
昭华旋即面露惊恐。
因为,她瞧见魏玠手上的物件。
是玉势!
他,他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