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吉数,我愿意与六打交道。”
“哎呀,我知道的太晚了,不然,我说什么也得住六号。这样吧,元将军,你今天住六号,明天我住六号,后天侯兄住六号,大吉大利,轮班住嘛!”
“哎哟,岳阳小弟,你可知道‘先占为王’的这句话吗?六号房我包下了!”
“你包了,那我没办法了。”岳阳好像很无奈地说,“谁让咱不懂民风民俗呢。
“你们同住一个屋,看住咱们的钱袋子那可是天大的事,看住了,咱们好有钱花,看不住咱们就得流落街头。”
“啊,”岳阳似恍然大悟,“原来元将军是让我们看钱袋子啊!”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岳阳咧着嘴直想笑,侯长海憋不住笑了起来,
到了后半夜的丑时,苏碧菡与侯长海都起来了,侯长海叫醒熟睡中的岳阳,三个人洗漱完毕,马上离开了客栈。
他们骑着高头大马快速行驶,不多久他们就来到了他们曾经喝水的那个巷子。巷子里黑洞洞的,商家都已关门歇息,只有个别的客栈门前还闪烁着微弱的光。邵可俭住的院子寂静一片,毫无声响,苏碧菡知邵可俭已经进入酣梦中。
侯长海推举岳阳翻过墙去,然后,他又推举苏碧菡,最后他们三人都跳进院子里。
正值夏夜,家家都开窗睡觉,邵可俭也没有例外。在这个山高皇帝远的外帮,他毫无戒备,在室内门边的那张大床上呼呼大睡。
侯长海第一个跳进窗内,走到那张大床边他一把拽起邵可俭,邵可俭朦胧中醒来,见身边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有些发懵,侯长海举刀问道:“说实话!叫什么名?”
“我……”邵可俭有些迟疑,不知道说好还是不说好。
“快说!不说实话就宰了你,说了实话留你一条小命!”
这时,苏碧菡与岳阳都先后从窗外跳进屋内,他们每人拿着一把长剑。
邵可俭见窗外又跳进两个人来,知这伙人是奔他而来,就说了实话:“邵可俭。”
“徐洪与吕进现在何地?”
“徐洪在临漳城北面的青莲寺。”
“徐洪与吕进都在青莲寺吗?”
“徐洪在青莲寺,吕进没在。”
“吕进在哪儿?”
“这个我不太清楚。”
“真的不太清楚吗?”
“真的不清楚,可能回驭虎山庄了。”
看样子,邵可俭没有撒谎,侯长海放下了大刀。
这时,苏碧菡嗖地拔出了乾坤剑,剑锋直逼邵可俭的喉部:“你贪赃枉法,监守自盗,害死苏越大将军,罪恶滔天,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说完,她将剑狠狠地刺向邵可俭的喉部。
邵可俭“啊”的一声,脑袋歪了下去。
另一个房间睡觉的仆人听到邵可俭的喊叫声,马奔了进来。见邵可俭被杀吓得大气不敢出,他知道下一个刀下鬼就是他,他马上叩地,口中不停地说“壮士饶命,壮士饶命!”
岳阳将床上的被面撕下来撕成一个一个的布条子,然后用布条将仆人捆绑起来。
“岳阳……”苏碧菡小声道,“给他点银子将他打发了吧!”
岳阳知元英的意思马上俯到她的耳边说:“我们不能现在就放他走,他万一拿着银子又去了府衙怎么办?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将他绑了,等到边境口时,我们再放他也不迟。”
苏碧菡一听,觉得岳阳想得很周全,这真是一个非常安全的举措就同意了。
三个人押着仆人在漆黑的夜里穿行,幸运的是,路上并无一人,他们很快地将仆人带回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