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时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而这时,徐光耀还未起床呢。秦钢向郭良说明来意,郭良沉吟许久。
早些时候,郭良听说秦浩祥的儿子秦江月在临漳城东郊成立一个啸林,但他对啸林没有太多的兴趣。他认为秦江月不过一时兴起,一个文诌诌的公子哥能做什么?既无高深的技艺也无高深的武功又不是什么传人,再说,他放着豫州督都不干扯什么吊儿浪?他能招到弟子吗?哪一个想立身江湖的人肯到他那里?他有什么招牌?有什么把式?
没想到秦钢把啸林说得很火,旗下已有一百多人。现在,他们已拒绝低层次的人入帮,他不明白这一百多人为何加入毫无前景的啸林?
“你们是用什么招术将那些人收揽入的呢?”郭良居高临下,“他们该不会是街头乞丐?”
秦钢笑道:“郭兄差矣,我们的啸林没有高超的武艺是进不来的。每一位想入会的人都得经过考核,一般水平的我们都给涮掉了。”
“嗯,”郭良有些不信,“哪来的高手啊?”
“高手在民间,民间才是藏龙卧虎之地。我们经过层层筛选,品行不端,手脚不干净,凶险狠辣之徒全部排斥在外。”
“你们留下这些人干什么?吃饭啊?”郭良戏笑道,“钱没地方花吗?”
“是供饭,但不是有钱没地方花。我们要为后夏的百姓谋取利益,为后夏的存亡负责任。”
“嗯,这么大的威力?”郭良脸露疑惑,“我以为用不了几天就会水流大海呢。”
“这个你可没弄明白,我们若不给啸林兄弟发薪水有可能水流大海,但我们是发薪水的啊!”
“发薪水?”胡良惊愕得眉头纠在了一起,“秦江月哪来的钱?偷来的吗?”
秦钢觉得郭良太不了解啸林了,他耐着性子答道:“秦江月没钱,可他大哥有钱。你不知道他大哥是做什么的吧?说出来吓你一跳。”
“大哥?”郭良愣了愣,“哪个大哥呢?”
“看你!秦江丰嘛!”
“他大哥开钱庄?”
“岂是开钱庄?商务遍地,跨行经营,临漳城的米业全部垄断,还有大客栈大酒馆多得是。”
“啊!”郭良恍然大悟,“原来他有个好大哥,怪不得他敢像牛犊子似地撒欢儿!”
“你我就是有个有钱的大哥你敢还是我敢建一个门派?我们的啸林两月内建了四十八间房子,我们主要靠地吃饭靠天打粮,再有秦江月的大哥为我们贴补生活我们不是什么都不缺了吗?”
郭良见秦钢很自夸,很吹牛,笑道,“你们真的什么都不缺了吗?”
“缺还是缺的,我们缺的是再提升。所以,我就来请你啦!”秦钢笑着看郭良的脸,“怎么样?贤兄?”
“我得想想,徐光耀这里不好办,他现在一时半晌都离不开我。我现在不想干了,但我又不好意思拒绝他。”
“身子是你的,武艺也是你的,不是你自己说的算吗?‘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徐光耀是你的知己吗?他若是,他会将你捆在他身上不让你有一时一刻的自由吗?”
听了秦钢的一番嘲笑郭良很觉没面子,他无奈地说:“没办法!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短,我也是拿了人家的银子啊!”
“你若离开徐府,你欠徐光耀多少银子老弟替你还!”秦钢的大度口气好像他有多少钱似的。
“我不知道你那点底,靠着干爹吃饭哪来的银子?”
“你可别小看我,我提前支取一年的薪水也不是不可能,你那点债我秦某不在话下!”
“薪水还能提前取?”
秦钢看着郭良满是疑惑的脸,笑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