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现在我也不忍了,与其贪图着夫家的地位和权势,最后被丈夫打死,不如早早离开,自立门户,哪怕是做点小生意如宋六这般,也是能活下去的,又何必惦念这荣华富贵呢。”
身边的贴身嬷嬷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朱淑文,主子是什么时候变的,而且变化怎么这么大呢?
记得初入京城时,主子还想凭着娘家的权势,将继女儿送去了国子监,那时的她是如此的心高气傲,可是什么时候这股傲气没有了呢?
入夜,荣雪回到郡主府,便有下人管事来报,今日长公主穿了下人的衣裳从郡主府侧门出了一趟门。
时间虽然没有多久,但是回来的时候有名武将在赶车,估摸着是平西侯府的人。
长公主府有禁卫军把守,夕妃想办法从郡主府出门,借着他们母女的情份么?
荣雪动怒,立即下令叫总管事明日找来工匠,将长公主府和郡主府之间的通道修建一堵墙来,从此往后两府不相通。
下人们见郡主下的命令,便知母女之间的隔阂,与他们想的完全不同,多年未见的母女并没有亲情可言,看来是真的。
第二日郡主府就来了工匠。
那会儿夕妃正在园子里闲逛,郡主府的管事带着工匠赶来,闹哄哄地开始修建围墙。
夕妃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头在滴血,亲生女儿要与她划清界限,定是昨日她从郡主府出门的缘故。
一堵墙将母女彻底的分开,夕妃再也不能从郡主府出门了,而荣雪更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加防了府中的兵防,即使是长公主也不买账。
再次被关住了的夕妃,心情低落,看着偌大的长公主府连个下人也没有,孤零零的只剩下她,再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的遭遇,仰天大笑,笑着笑着眼泪落了下来。/
她才是先皇唯一的女儿,可如今江山被继兄夺了去,好不容易回来了,还这般待她,这将她关入天牢有何不同?
京城里多少伤心事总是在这繁华热闹中被湮灭,热闹的玄阳城从来不缺权贵和奢华。
蓉姐儿却并没有因为和亲的事而烦恼,反而因为陆丰的模样思前想后。
时间过得极快,转眼过去了五日。
这日晌午时分,夕妃趁泰安郡主去了阿奇和公子楚的宅子里时,她从郡主府侧门出了门。
被软禁府中的夕妃头发现了长公主与郡主府之间相通,而郡主府外并无禁卫军把守,如此给了她出府的机会。
到了府外的夕妃坐在马车上,一路上看着曾经熟悉的街道出神,马车正走着,前头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响,马车被撞了。
夕妃皱眉,刚出声问情况,前头雇佣的车夫却与人吵了起来,夕妃气得不轻,从袖里拿出银票准备用钱摆平,哪能想外头撞车的人极为嚣张,将那车夫提了起来扔到了马车里,将夕妃吓了一跳。
车夫被打吐出一口鲜血,外头嚣张的公子哥正是相府的大公子秦樟,这会儿朝马车里望来,看到穿着朴素的夕妃后,冷笑一声:“半老徐娘,倒也有几分姿色。”
夕妃受辱,气得不轻,可是哪能与这种不讲理的纨绔子闹腾,何况夕妃是悄悄地出府,此事不宜声张呢。
就在夕妃被人调戏的时候,道上来了一匹快马,上面坐着的人见到这一幕冲了过来,三两招就将秦公子打倒在地,其他几个纨绔子刚要上前破口大骂,结果一看马背上下来的正是平西侯,纷纷住口。
平西侯武定广魁梧的背影出现在夕妃眼前,他声音嘹亮又气势威猛,朝着这些纨绔子大声的指责了几句,就吓得他们屁滚尿流的上了马车。
马车快速离开,武定广这才回身朝马车里的人抱了抱拳,结果对上了夕妃若有所思的眼神。
这便是长公主,竟比传闻中的好看,武定广不由得看痴了去。
夕妃迅速放下了车帘子,车夫已经晕死在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