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王子似乎慢慢地冷静了下来,他若有所思的看向兀里苏,夫妻二人皆是无话。
待那勇士长跟护卫长查看了伤情赶回来的时候,毡庐里的兀里苏借着小腹不舒服已经坐到了大王子的身边去了。
到底是大王子的最后血脉,他有疑心,表面上还是疼爱着兀里苏的,只是在兀里苏想要吹枕边风还想将事嫁祸到任荣长的身上时,大王子突然问道:“你父亲为何召集这么多的亲兵来本王府上,他这是意欲何为?”
兀里苏惊住,果然还是问起这事,兀里苏想了想说起了自己傍晚时分小腹不舒服,便派人去了一趟乙室部,定是那传话的人说错了话,引起了她父亲的误会,导致她父亲急匆匆的赶来。
大王子听了,冷笑一声,“你父亲可未必有这般疼爱于你。”
点中了兀里苏的痛处,她父亲若是疼爱她,又岂会将她嫁给一个亲手害死前妻的男人。
为了利用乙室部的兵威,不惜娶她做继室,而今她父亲没了,乙室部大势已去,那下一个被弄死的是不是就是她了?
所谓枕边人,也不过是利用罢了。
兀里苏想归想,脸上却故意露出柔弱一面,拿帕子抹泪,委屈的说道:“我父亲还是疼我的,他只是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大王子也没有再抓着这话继续说下去,正好勇士长和护卫长都来了,大王子此刻只想替大儿子报仇,再无心思哄女人。
勇士长看清了,轩公子之死用的正是软剑,这种兵器只有中原有,而且他们也只在那汉人宗师手中发现过。
为此勇士长和护卫长还去了一趟勇士营,那柄软剑还插在寿山石上,只要机关阵在,软剑就根本不可能拔下来,连当初刺中的位置都没有变,所以可以肯定,汉人宗师不是杀死轩公子的凶手。
即使汉人宗师不是凶手,但是他大儿子已经死了,此人初入府就发生了这些事,还突然带血逃走,不是凶手也定是知情,于是勇士营的人和府中的护卫全部派出去。
一队人马往南城抓走汉人宗师的家眷和护卫,另一队人马在北皇城仔细搜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兀里苏的父亲已经没了,乙室部岌岌可危,她不管父亲接到她请巫医的消息后为何要带兵入大王子府,但是绝不能让她父亲背上刺杀轩公子的罪名。
大王子脸色不好看,护卫长见王妃这么说了,立即恳求道:“还请主上下令,我等即刻去搜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护卫长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轩公子之死,他要是找不到顶罪的人,他也得死,于是顺着王妃的话接着说道:“小的也怀疑是这位宗师所为,他为何会去后园,而且这汉人宗师用的是薄如蝉翼的软剑。”
“刚才小的从后园回来,便看过轩公子身上的伤,是软剑所伤。”
大王子听完这番话,气得一掌劈在桌案,桌子四分五裂,可见他气得不轻,他竟然引狼入室,还想重用这汉人宗师。
兀里苏见大王子相信了她的话,接着挑拨,“他竟然杀了轩公子,他莫不是汉人的细作,不然他们来了上京城,为何久久不愿意离开,还极为高调的在南城摆擂台。”
“所以他们的目的就是借着南城第一勇士的名声得到王爷的信任,从而入府找机会刺杀轩公子。”
“而今二王子已废,大王子府上也唯有轩公子这根血脉,这些汉人好狠毒的心思,他们这是要绝了我寮国的后。”
兀里苏越说越激动,却在说这话时还故意抚向自己的腹部,大王子看到了,看到她隆起的腹部,也算是大王子府唯一的血脉。
大王子气得面色铁青,一声怒吼传召勇士营。
勇士长带着部下正在北皇城里搜查任荣长的下落,看到了倒地不起的汉血宝马,便立即封锁了整个北皇城,哪能想四处搜查也没有看到任荣长的身影。
这会儿勇士长匆匆被召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