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部族的损失,都来找兀里只。
本已经受伤的兀里只被几位部族首领推拿间掌伤复发,没忍住又吐出一口鲜血,众人见了,惊了一跳。
大王子也看向兀里只。
兀里只见事情是瞒不住了,正好这妇人说他昨天借大王子之威得去的粮食,于是朝着大王子跪了下去,借机说先运走了粮食正是要往大王子府上送的。
但是这南城第一勇士也伤了他,他这是替大王子办差还受了伤,他也委屈。
其他部族首领见他这么说,还想要发飙就没了由头,一个个冷哼了一声。
大王子并没有叫兀里只起来,他看着兀里只这蠢货模样,逐不知自己已经上了这对夫妻的当。
比武宴真正意义是对付这南城第一勇士,查出邬启的死因,然而这一切都搞砸了。
搞砸了也就算了,刚才这小妇人说兀里只抢粮是受大王子之意,那兀里只横蛮到底夺了粮食,大王子还是能逼出对方余下的银钱捐出来。
现在倒好,在兀里只手上的粮食顺手做了人情送给了大王子,此时大王子再想要逼出这对夫妻手中的银钱,也就没有了由头。
兀里只愚蠢就算了,他身边的族人也愚蠢,非要在比武宴前动手,这下南城第一勇士便有了借口不能上台。
大王子看向任荣长,他还很虚弱,伤口还没有包扎呢。
众部族首领还看着呢,表面上大王子还得收了宋九的捐粮,略作关心,便叫人扶两人下去包扎。
至于跪着的兀里只,到底是大王子的岳丈,于是也顺着这话说了,昨日他的确下令叫兀里只去南城征收粮食,并交代兀里只即刻带人将五百担粮食送回大王子府。
兀里只还想替自己受了一掌的伤讨回公道呢,结果等来女婿警告的一眼。
没了办法,兀里只只好带走了所有乙室部的勇士,回去运粮了。
比武台上少了乙室部的勇士也是好事,而粮食没再落入乙室部手中,众部族首领也算平衡一些,没有多说什么。
毡庐里,宋九给她家夫君包扎。
宋九的手拉住了任荣长的袖口,刚才气不过没有回手,但是还是扇了那勇士两巴掌的,仍旧不能解他的气。
宋九看着围过来的众勇士,怒问道:“各位是要趁人之危么?”
然而乙室部这位勇士被扇了巴掌哪能甘心,见宋九一个妇人拦在前头,只觉得可笑,谁还跟她理论,二话不说趁人不注意,朝着宋九一掌拍来,恨不能弄死宋九泄愤。
宋九其实早已经察觉他的动机,可是他们没有办法,她知道她夫君会护着她,果然她家夫君顺势将她往身后一拉,任荣长的后背对上了对方的一掌,正好击在他昨日的后肩伤口,而后夫妻二人双双倒地。
倒地的时候,任荣长将手护在了宋九的身下,宋九除了吓了一跳并没有受伤,看着她夫君冒血的后肩,宋九连忙拿帕子捂住,回头怒目看向所有人。
“乙室部大王昨日带着亲兵强抢了我宅里的粮食,还带着族中众勇士一拥而上将我夫君打成重伤,今日又派乙室部的勇士借机报复。”
“既是如此,不如大王一句话,将我们赐死如何?”
宋九满眼含泪,手按在伤口上还有些颤抖,倒是倒地的任荣长本可以爬起来的,被他家媳妇按着不准动,只得悄悄向媳妇开口:“不痛,不痛。”
宋九听到这话更心疼了,虽然刚才的行为都是她叫她夫君故意这么做的,但是他的伤口又开了,还流了血,哪有不痛的呢?
那乙室部勇士听到宋九竟然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昨日抢粮的事,脸色大变,就想提刀上前杀人灭口,大王子终于示意,府卫迅速上前将乙室部的勇士控制住了。
其他部族的勇士却是惊呼出声,合着是给乙室部在助威呢,乙室部的人抢了人家的粮食,竟然敢公然动手。
如此一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