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她家夫君身边,看到面色红润了的任荣长,她心头一安。
经那巫医治疗,她家夫君的呼吸都顺畅多了,但愿这巫术有用,早早养好身体。
影卫将巫医送回戏楼时,今日戏楼的一场戏早已经结束,结束后的阿奇和公子楚来不及换下衣裳,就一同去了乙室部兀里只的雅座敬酒。
阿奇和公子楚一向不与戏楼里的权贵私下结交的规矩,今日打破了。
要不是一来上京城就受邀入了皇宫,在国君面前过了明路,这些北皇城的权贵早对两人有私心了。
眼下两人主动去兀里只的雅室敬酒,没把兀里只高兴坏了,其他几处雅间里的客人无不羡慕。
兀里只看到公子楚喝下了他递过去的酒,兀里只的眼神发着光,看着眼前俊美如仙的男子,叹道:“汉人男子如此娇弱,入我府上必得好好看重。”
刚喝下酒水的公子楚在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大变,一气之下将手中的杯子一甩,砸在了地上碎成了渣。
兀里只大怒,使了个眼色,身边的勇士就上前扣住了公子楚。
是可忍孰不可忍,公子楚挺直了脊背反抗,这些身强体壮的勇士却是不以为意,反而嘲笑起来。
阿奇刚喝下酒看到这一幕心思一动,倒了一杯酒来到了兀里只面前,一腔地道的寮国语与兀里只交谈。
“大王之言不可取,我们受国君之令继续在上京城开戏楼,若是大王府要办宴席,可招咱们去助兴,平素我们还是在戏楼里为好,下一次宫中宴席,我们怕是还要去呢。”
拿国君来压他,然而这话的确能压得住兀里只,他可以在上京城里横行,但是国君之令却不可违。
不过是两个不中用的汉人,大可不必与国君翻脸。
就是可惜了这么两张好看的脸,要是养在府上天天看着,那得多舒心。
兀里只看着阿奇连喝了三杯酒,略消了气,于是抬了抬手,大王府的勇士们不甘不愿的退下了,欺负这汉人,倒是有趣。
“汉人不够强壮,瞧瞧我们寮国的勇士,哪个不是英勇善战,男儿就该生在马背上征战四方,而你们汉人,柔弱如同娘们,岂是我寮国军的对手。”
有勇士叫嚷着,兀里只听了,大口喝下酒水,面上也是笑容,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于是巫医将药瓶交给影卫,交代道:“将里头的药丸吞下去。”
影卫打开药瓶,只见里头只有一颗药丸,沉了脸,“不够。”
影卫定会试药,所以必须是两颗。
巫医显然也明白他们的意思,叹道:“这药可不容易,我也只剩下这一颗,你们要试药恐怕是不行了,左右你们即使杀了我,我也拿不出药了。”
影卫们犹豫了。
躲在帘子后的宋九朝那影卫使了一个眼色,全程她都在,她能听到这巫医的心声,他没有骗人,估且相信一回。
影卫们只得将药丸倒出给任荣长喂了下去。
巫医听到了吞咽声,面上立即露出得意的笑。
宋九的脸色变了。
影卫也察觉到不对。
巫医老神在在的坐着,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惧意,漫不经心的说道:“各位还是解下我眼睛上的布为好,你们的主子中了我的毒。”
任荣长有了反应,显得很痛苦。
影卫们气坏了,纷纷朝宋九看去,显然是要不要取
宋九却是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扔给影卫。
影卫们反应过来。
巫医还在得意的笑着,突然一颗苦涩的药丸扔入了他的嘴中,刚反应过来,影卫掐住了他的脖子,直到他咽下去为止。
“是什么?”
巫医着急了。
影卫开了口:“中原的毒药。”
到此刻巫医才反应过来,或许这些人不是一般的勇士,也有可能是中原的那些商人,他这一次算是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