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北鸢明快地说。
&34;什么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34;大伯想要问个详细。
“人贩子,六阶控制师。我和溪云去看夜棠花,不料半路掉入了人贩子的虚像空间,然后……”
&34;然后你就把他杀了?&34;
“不,我当时才五阶,溪云的万象笔冲击到对方的精神力后,那人倒下了。不过夜棠花盛开的时间快要结束了,我传输了近八成的灵力辅助她快速前往山上,自己留了下来。”
&34;你一个灵力不足二成的五阶镖客,独自应付一位六阶的怎么可能?!&34;大伯发现了此事的要点,不由诧然。
&34;原本我用尽了最后了的灵力触发了五阶技能鸢恒折盘,可是我并未击中……但是当我被对方的碎镜锋刃打得无处遁形,快要死的时候,一股力量突然涌动起来。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甚至是走火入魔,我开始反击,我的每一次重击都使他毫无还手之力,就这样,直到他倒在地上没了呼吸,我才得以恢复正常,这时我再看向地上的那个人贩子,他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他的尸体被我肢解后扔入了长江,我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锦衣卫那些人即使发现了人体组织应该也无可奈何。&34;
“原来如此,不过我想我也无法帮你解释你突然获得的力量。”
&34;这样的话,恐怕没人能知道了。&34;
&34;不过,或许你生父知道些什么,他现在就在家里。&34;
&34;父亲,噢&34;北鸢若有所思地应付道他本来想说&34;跟我有什么关系!&34;的怨话,但想想还是作罢了。
&34;怎样,想跟他见一面吗?&34;时峙致远试探地问。
&34;不用了,多谢大伯宽待,我也该回去了。&34;
北鸢为了避免怒形于色,见势拎上池台边换好的衣物,从池内爬起。
然而这时,从入口又出现了一个人影,北鸢见到他的那一刻,拳头不由地攥紧。
“儿子,好久不见啊!”北鸢的生父挤眉弄眼地冲着北鸢笑,像是欣赏某件艺术品一样打量着他的变化。北鸢对于他的出现极度反感,他的愤怒从胸腔中爆鸣而出:
“够了!我不想见到你!想想你十五年前的所作所为,不丢人吗!?”北鸢抛下这句话后穿上衣物甩门而走,他瞥了一眼窗户,此刻天已经蒙蒙亮。
&34;北鸢,你今天的异常现象,是遗传了我。&34;北鸢的生父冷静下来后,淡然地说。北鸢只是发怔了二三秒,便又继续向前离去。
&34;我猜,也只能是这样。&34;他走前抛下了这句带有刺意的话。
不知发生了什么,当北鸢走到自家屋门前,发现一群锦衣卫把庭院围得水泄不通,时不时还有旁观的邻居们在底下议论纷纷。他不见妹妹溪云的身影,这更令他生疑了——不会是自己杀人的事实被察到了吧?但他很快平静下来,臆断这绝无可能,一是对自己天衣无缝的抛尸手法深信不疑,二是即使这桩案件水落石出了,锦衣卫的人也不会那么兴师动众。
所以,定然与自己没有干系,如此一来,北鸢更加恐慌了,这就意味着家中发生了重大的灾难。
他推开通向庭院的大门,锦衣卫一行人所有的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他们的领头对北鸢问道:
&34;小子,不是贴了闲杂人士不允进入吗?&34;
&34;我是户主的儿子,时崎北鸢。&34;
&34;噢你就是北鸢,来得正好,先跟你说明一下情况,不知你是否知晓,你的父母于今日凌晨遇刺了。&34;卫长平淡的叙述道,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