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发现,是自己说出去的。
想到韩立跟个疯子一样,她突然就打了一个冷颤。
贾张氏突然想到现在四合院里面,头疼的不止她一个人。
后院的那位老太太,应该比自己更难受。
一想到这里,贾张氏端起手中的针线框,就往后院走去。
“老太太,您今天没出去呀。”
看到这位不回话,她当然知道老太太会选择性耳聋。
也不管她听不听得到,坐在旁边一边干活一边说。
但是就她这点见识,又能说出什么来呀。
翻来覆去的就是替老太太打抱不平,一开始还有点作用。
随着她说了次数多了,后院的这位就明白了。
贾张氏这是想让自己出头,来整治韩立呀。
难道是傻柱最近没有带菜回来?她们家的日子不好过了。
想想也是,没见好吃懒做的贾张氏,都开始帮别人纳鞋底了吗。
她要是有办法的话,早就给自己找回面子了。
韩立就属于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偏偏还是单身一个人,也不和别人有过多的交流。
自己想抓点把柄,却始终抓不到。
易中海被韩立给吓的退缩了,有些事情始终不露头。
她背韩立当众顶撞了几次,在院子里威信大失。
娄晓娥以前多好哄的一个人呀,现在都敢顶撞自己了。
想到这里老太太看了一眼,还在喋喋不休的贾张氏。
她轻轻的咳嗽了两声,仿佛自言自语一样。
“可惜院里的人心不齐,我也只有一个傻柱子。”
“要不然那轮的到韩立猖狂呀,早就教会他如何做人了。”
贾张氏听完一愣,赶紧追着她就问。
“老太太,您刚才说什么?”
但是这位一声也不吭,就跟没听到一般。
她只好又大声的问了一遍。
“啊...张丫头,你刚才说的什么呀?我没听到。”
贾张氏一看,就知道白问了,这位现在又听不到了。
在她反复的追问下,老太太始终装聋作哑。
贾张氏对这样的情况,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又想到自己已经得到方法了,也就不在老太太这里呆着了。
端着针线框就回家去了,但是到家以后。
她才回过味来,这上哪去找两个能打的傻柱呀?
许大茂哼着小曲,拎着酒菜回到了家中。
一进门就看到了,家里面被打扫的一尘不染。
并且房间里的炉子也生着了,娄晓娥懒洋洋的躺在床上。
许大茂当时就想往前凑,结果被她的脚给挡住了。
“你什么时候,把傻柱打你的那一顿找回来。”
“什么时候才可以上床,要不然我老记着你鼻青脸肿的样子。”
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