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握紧手的趋势,手里雪梨酒的玻璃瓶身也出现了一丝丝裂纹。
此后十几年,一直在暗暗关注着罗宾。
即使他无法认同,但理性上来说。
在事态无可挽回的时候,萨卡斯基的决绝是很有必要。
用少数的牺牲换取更大的成果。
这,
就是库赞如今矛盾的心理,追求着罗宾处境的根本原因!
无法下杀手,否决自己的正义。
即使年幼的罗宾被悬赏7900万贝利,是站在世界政府对面的敌人。
库赞依旧无法动手。
但同样,
他又恐惧奥哈拉事件因为罗宾的追求而再次上演,造成萨卡斯基口中的可怕未来。
放出去的罗宾造成又一次奥哈拉的屠魔令。
所以,
他才会以那种方式登场,冻结了魔谷镇的一切。
如果仅仅以海军大将的身份来此,根本不需要这样子做。
“她,告诉了你很多啊。”
库赞沉默片刻,
很是随意的将湿漉漉的手在身上的正义大衣上擦了擦。
出乎预料的,罗恩摇摇头。
“不,罗宾没有信任到我这个地步。”
“?那,是什么?”
“过去未来,总是有人能看见。正如同历史正文一样。”
“”
库赞皱起眉头,无法理解。
这种说辞,是能力?
要是那样的话,这个人就更加的危险了啊。
他想了想,没有去追究,反而拿过了罗恩面前那瓶没有被打开的雪梨酒。
咬掉瓶塞然后又猛地灌了一口,烈酒入喉稍微让他安心了点。
“那么,你想说些什么?或者说,让你冒险站在这里诉说这些的利益,又是什么?”
在确定无法看见罗宾后,库赞选择了他想要知道的那个方向。
“谈论,埋下一颗种子。”
“那是什么?”
“何为正义?”
“身为海贼的你,真的有资格说这句话吗?”
“再次重审一遍,我不是海贼。”
“那,你是什么?”
“野望家、野心家或者别的什么。
我的夙愿就是将这个我不喜欢的世界,变成我所喜欢的样子。”
“看起来。”
库赞饮酒的动作顿住了,他看着笑容依旧的罗恩,神情有些冷:“你也是跟罗宾一样危险的人。”
“这句话你之前已经说过了,似乎显得伱有些不冷静了。
库赞先生,人在思绪混乱的时候。
会无意识的重复之前的片段,来保持自己的持续思考能延伸下去。
也就是说,你是在思考对吗?
而不是果决的、果断的、不容质疑的否决我的话?”
罗恩显得更加的平静,就好像他才是掌握主权的那一个。
“呵呵,也许吧。”
库赞没有急切的否定,只是很冷漠道:“那么,你想怎么跟我聊?跟一个海军聊正义?”
“首先,是提问。”
罗恩竖起一根手指:“对于你,对于你们海军,对于这个世界所有人来说。
屹立大海800年的世界政府意味着什么?”
“答案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库赞皱起眉头:“是正义,是秩序,是权利,也是代表统治者的实体。”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