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嘴道,“教它什么都教不会,就只会叫个珺儿,还是跟你学的。”
“这刚第一天,能学会一句就不错了,”翁锐道,“你要这么着急会把它弄死的。”
“可是我就想让它叫一句翁哥哥,它就是不肯,”莫珺道,“还给我装死,不吃也不喝。”
翁锐看了一眼这只人面鸟,已经有些打蔫,没有中午刚来时那么精神,缩在那里动也不动。
“它和人一样,也是有脾气的,”翁锐道,“要是谁无缘无故把你抓起来,让你学这个学那个你肯吗?”
“那当然不肯了,可它不是只鸟吗?”莫珺道。
“是鸟怎么啦?”翁锐道,“那也是一个生命,你看它已经快不行了,还是放了算了,我已经知道它会说人话了。”
“其实我也没想一直关着它,”莫珺道,“只要它能叫声翁哥哥……”
“翁嘎嘎。”莫珺还没说完,笼子里的鸟忽然来了一句。
“它又叫了,”莫珺赶紧近前道,“再叫一声,翁哥哥,翁-哥-哥。”
“翁嘎嘎。”
“它叫了,它叫了,”莫珺激动的扑到翁锐身上,眼里已经有泪花在摩挲,“它是想回家了。”
“真是一只聪明鸟,真是一只神鸟,”翁锐也赞叹道,“快放了它吧。”
“嗯。”
莫珺听话地打开了笼子,原本有点打蔫地人面鸟忽然精神起来,从小小的笼口快速窜了出去,临出门又叫了一句“翁嘎嘎。”
“太好了。”莫珺双手捂着脸,不知是在说鸟,还是在说她自己。
“珺儿,你这会抄到的书太多了,”翁锐指着地上排列整体的一卷卷书道,“这些你都看过了?”
“看过了,但那又有什么用,”莫珺道,“这里面很多神奇的东西都没见过,还有很多神奇的地方我也没去过。”
“这有什么,”翁锐道,“没见过我们可以去找,没去过我们可以去看,但天地之广阔,人生之苦短,我们不是啥都能见到,啥地方都能去到的,只能挑一些可能的去看看。”
“这个我当然知道,”莫珺道,“我已经挑出一些了,我最喜欢里面的那些怪兽了。”
“你不是说还有兽经吗?”翁锐道。
“嘻嘻嘻,哪有什么兽经啊,”莫珺笑道,“有些部分写的怪兽太多,我就直接叫它们兽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