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就迫不及待了!”
“我这么做我还真就怕老门主还在,”翁锐道,“我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老门主修行那么深,身体好好的怎么能一下子就没了呢?”
“那他们会不会对老门主动手脚?”朱山道。
“这个还真的很难说,”翁锐道,“所以我一定要把这些事搞清楚。”
“他们对老门主都这样,你还这样看中这个门主之位?”朱玉道,他早就劝翁锐像孙庸一样放掉门主之位去过清闲日子。
“我还真没看中这个门主,”翁锐道,“老门主入道很深,他的指点对我帮助很大,我想帮他做点事情,另外天工山的每座建筑都是一个修行的宝库,连天工山的地势也带着几分神韵,真正吸引我的是这些。”
“好有什么用,我看他们也没几个人能看懂这些。”朱玉道。
“但那个君瑞就能看懂,”翁锐道,“其他还有几个,但都没有君瑞悟性高。”
“你该不是又要将门主之位让给他吧?”翁锐这事做过,所以朱山一听就急了。
“当然不会,”翁锐很坚决地道,“这个位置现在对我还很有用,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完呢。”
“这么说你要把事情做完了这个门主你还得让?”朱山道。
“这个我现在也不知道,”翁锐道,“到时候再说吧。”
“让就让吧,我看这也没什么好的!”朱玉道。
“你知道什么呀,”朱山急道,“我要知道我的钱到底放哪里!”
“哈哈哈,你就知道你的钱!”朱玉一听笑出声来。
“呵呵,看来这么多年你的性子还是一点也没改啊。”翁锐也轻笑一声道。
“你们俩不用说风凉话,”朱山道,“我可是穷怕了的,我再也不想过没有钱的日子了,好不容易挣到的钱,我可不想再莫名其妙的被人拿走。”
“嗨,我说你的修为境界不高,你还不服,”翁锐道,“你知道我们现在最值钱的是什么吗?”
“你说是啥?”朱山挣大眼睛道,他永远对值钱的东西感兴趣。
“就是你啊,”翁锐道,“你现在这身经商挣钱的本事满天下也没几个,有你在,我们还愁没钱花?”
“你说这个呀,嘻嘻!嘿嘿!”朱山倒不好意思起来,他觉得翁锐这句话确实是真话。
“锐哥哥,你说今天都闹成这个样子,他们还会听你的吗?”朱玉担心的道。
“其实他们听不听都没什么大要紧,”翁锐道,“只要他们不再公开反对我就行,否则他们要站在我的对立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出手。”
“那你这么兴师动众的要我们出去,就真的有用吗?”朱山道。
“有没有用,那要看怎么用,”翁锐神秘一笑道,“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好好,我不问了,”朱山白了翁锐一眼起身道,“总是那么神神秘秘,我睡觉去了。”
※※※
在翁锐他们三人轻松聊天的时候,沌阳那边可比他们沉重多了。
“师父,对不起,”君瑞道,“我让您失望了。”
“你不必过于自责,我也没打算让你赢。”沌阳道。
“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沌和道。
“这个翁锐现在可不是一个小人物,”沌阳道,“他确实是个练武奇才,连师父都很看重于他,这些年在天工山,天工门的道法精神对他促进很大,他也确实给了天工门的门人弟子一条新路,这是我所不及的。”
“师兄你也不要过于抬举于他,”沌和道,“我看他就是得了师父的好处,窃取了我天工门的东西,就算他现在有所成就也是天工门给他的。”
“师弟你不要这样看师父,也不要这样看他,”沌阳道,“师父对我们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对翁锐师父也是有眼光的,天工门的道法精神都融汇在天工山的一座座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