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那么一天,这个承天教的天姆庙就如雨后春笋般在大汉境内各地纷纷冒出,有些地方遭到当地势力的反对,但真正能清除的只是小部分,多数的地方却是越长越旺,借此搜刮的钱财也越来越多。
大汉天子颁发了禁魔令,定承天教为魔教,各地官府纷纷响应,出面清除,但由于数量太大,各地想法不一,效果并不理想,往往是按下葫芦起了瓢,明里暗里始终没有禁绝。
由于官府的清除行动最后变成胶着的状态,不光产生了很多利益交换,有些地方也开始放火烧庙和杀人申令,也使得因此引发的民间矛盾越来越尖锐。
……
“怎么这么乱?”卫青慨叹一声,这个结果他是真的没想到,不知道当今陛下要听了这些会有什么想法,毕竟这里边的很多事都是陛下交由他去办或者听了他的想法叫人去办的。
“是啊,这种乱相还在增加,”翁锐道,“似乎这后面还多了不少煽风点火的人,并且连一些很有身份的人也参与其中,这对普通百姓的影响就更大了。”
“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呀?”卫青也有点被搞懵了。
“这也是我一直思索的问题,”翁锐道,“刚开始我以为他们就是为钱,但却没明白他们要钱干什么,到后来知道他们通过九重门往南越运禁品,以为是南越那边在捣鬼,可最后发现我们又错了,南越有可能只是他们推出来的一个噱头。”
“其实我看也没错,”卫青道,“南越本就是大汉的一个隐患,这次他们不管是被人利用还是相互利用,只要势头一成,它就足以对大汉构成威胁。”
卫青常年领兵打仗,这点战略格局他还是有的。
“师兄讲得有理,”翁锐解释道,“但我感觉南越那边的实力和他们现在的用力都没有我们想象的大,似乎就是只在吸引我们的注意力。”
“我就怕他们弄假成真。”卫青道。
“莫非皇上在这方面也有想法?”看卫青一直纠结于南越,翁锐问道。
“哦,不,我就这么一说,你继续。”卫青赶紧把自己的思路打住,他怕打断了翁锐的分析。
“好,哪我继续说,”翁锐道,“越往后面就越觉得奇怪,我们想如果他们把那些钱财真换成粮食、布匹、铁器等禁物,全部运到南越,那还真是大问题,这使得我们一直都去追查这个方面,他们倒是在这个时间到处暗暗布点,悄悄盖起了无数座庙宇,承天教也几乎在一夜之间泛滥。”
“这么说他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承天教?”卫青道。
“也不能说不是,但我总觉得理由不充分,”翁锐道,“看得出来,他们为这一天已经准备很久了,把天工门扯进来只是他们的一个运作手段而已,但这么风风火火的搞这个承天教又是想干什么呢?”
“这个承天教是地处西域一带的一个异教,他们到中土大汉来干什么?”朱玉道。
“以前这是月氏人中的一个教派,”翁锐道,“月氏人被挤到更遥远的西方之后,这承天教在原地不但留了下来,还成为现在楼兰国的国教,那个楼兰除了和匈奴人有点勾勾搭搭外,也没听说有多大实力啊。”
“哪他们现在一下子在中土修建这么多庙宇,拉起这么大的势力,难道他们对中土有图?”朱玉道。
“这个事陛下倒是想过,”卫青道,“但陛下认为西域过于遥远,楼兰和大汉的核心区域远隔千山万水,况且他们的人力有限,资源匮乏,就算有心恐怕也无力对大汉构成威胁,他们借用西域的势力恐是另有所图。”
“我关心的就是他们这个另有所图,”翁锐道,“要说他们想通过这种办法将大汉掏空,资财耗尽,是比较容易理解,但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难道就是为了去帮一个小小的南越国?”
“南越王赵婴齐我见过,”卫青道,“这人没有什么雄才大略,否则陛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