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吗”吕嘉对这个迦南的表现已经有些厌恶,“王上说他要考虑考虑,我也不能过于逼他。”
“那倒也是,呵呵。”不管是假是真,迦南这回也没有再逼吕嘉。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护卫的声音:“吕伯,这里您早上已经扫过了,怎么还扫啊”
“吕伯现在扫什么地”吕桧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
迦南眼皮猛地一抬,吕钦和魏子同时抢出门外,还是魏子抢先了一步。
“哎……”
门外的护卫见吕伯没有理他,刚想过去和他说话,见他忽然身子一振,飞身而起,快得几乎化作一道影子,直向府外飘去。
抢身出来的吕钦还没看清吕伯离去的方向,魏子抬手一镖射出,就见吕伯身子一晃跌落在地,然后再次飞身而起,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外。
等魏子和吕钦赶到吕伯刚才跌落的地方,迦南已经到了那里,看着地上的血迹,对还要追赶的魏子和吕钦道:“不用追了,他最多也活不过两个时辰。”
“快去看看吕伯!”随后出来的吕嘉道。
这吕伯是一位老家人,姓也是赐的,几十年了,从来就没见过他有什么武功,一定是有什么人假冒他。
“老爷,吕伯他被人剥了衣服捆在后院柴房里。”一位家仆气喘吁吁的跑来道。
“哈哈哈,看来这太傅府够大方的,人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迦南道,“好了,我不打搅了,两天后我再来听消息。”
迦南说完风凉话和魏子头也不回地走了,把一个太傅府的人都扔在那里。
“去,把今天值守的武士都拉去给我砍了,”吕嘉气急败坏的道,“连个门都看不住,还要他们干什么!”
※※※
那个冒充吕伯扫地的人就是天工门的祭律沌信,他现在正处于一个特别危险的时候。
汉使一出长安,翁锐就给沌信发了消息,要他悄悄前往南越,观察南越小朝廷的动向,特别是关注最近一直在幕后指使的灰衣老者迦南的消息。
沌信到达番禺的时候,正好赶上汉使邱弼从王宫回来,看他情绪高昂的样子,应该是谈的不错。
这次邱弼出使南越的使命,沌信也是了解一些,从散朝后几位官员的闲聊中,他也大致知道当天在朝堂之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需要知道吕嘉下一步要怎么做。
对于沌信来说,这越户偷听的事对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瞒过太傅府的那些家将护卫,对他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但令沌信想不到的是,在太傅府他居然见到了那位一直只是听说,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神秘人物灰衣老者迦南,他知道这人的厉害,所以没敢靠的太近,但迦南特地是来给吕嘉施加压力的,人嚣张了就容易声音大,他和吕嘉的对话倒也让沌信听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猜也能猜得出。
等迦南和魏子一走,沌信借着夜色直接贴到了房上,吕嘉父子间的对话他是听得清清楚楚,吕嘉气急败坏的样子听得他差点笑出声来,但他还是忍住了,离开的时候虽被护卫发现,但这太傅府里的人却也奈何他不得。
与汉使相关的情况是他这次来南越打探的重点,在第二天吕桧陪邱弼查看各种商铺库房的时候,他一直在暗中跟随,这肯定比跟着吕嘉去王宫要轻松多了。
本来他觉得跟着邱弼可以看到更多的秘密,但在西郊椰树林突然遇刺,并且对方下手又狠又准,这是他始料不及的,虽他没有保护汉使的义务,但这要被人撞上恐怕也很难说得清楚,所以他及时撤身,只给追进来的护卫留了个背影。
汉使被杀,不管是对汉庭还是南越小朝廷都是件大事,可能引发的变故很多,再说了,这汉使到底是什么人杀的这后面到底有什么阴谋首当其冲的吕嘉会怎么办
为了弄清楚这些,沌信大白天的就潜入了太傅府,打昏老家人吕伯,换上他的衣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