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准备好,这可能会使他们陷入被动。”
“这么说就是为了逼他们早点来和我们解决问题,早点把珏儿还回来?”曾禔道。
“当然了,”云枢子道,“他们和天承教有没有关系不关我们的事,但他老是把孩子拿到他手上这就有点过分了,不解决这问题,他的日子也别想好过。”
“那庸儿呢?他去哪里了?”曾禔道。
“他去长安了,”云枢子道,“我这两天已经听到一些风声,说他们在濮阳和阴山三鬼打了一架,又去轩辕派捅了一下,看样子他的手段比我的还要厉害些。”
“什么?阴山三鬼?”曾禔道,“那他们有没有受伤啊?”
“只要庸儿逼得不是太紧,阴山三鬼应该不会下狠手。”天枢老人道。
“师兄说的没错,”云枢子道,“和阴山三鬼相比,庸儿他们还是略逊一筹,听说有人劝架最后不了了之。”
“那轩辕派那边呢?”曾禔道。
“轩辕离的功夫和庸儿相差太远,他到那里就是故意找点事的。”云枢子道。
“这么说他知道轩辕离和星枢子有事?”天枢老人道。
“他们的关系我们早就知道,我想这回应该是轩辕离和承天教的事,”云枢子道,“否则他捅这么一下力道也不大啊。”
“看来这孩子知道的要比我们多一些,”天枢老人道,“这都是他的主意?”
“当然了,”说起这个云枢子也很骄傲,这孩子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他把青乾也派出去了,还带了几个那两位原来坐下的弟子。”
“这青乾能信得过吗?”曾禔道。
“什么信得过信不过的,”天枢老人道,“这里面本没有什么秘密,就是为了传个消息,或许他们还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那他们去哪里了?”曾禔道。
“我让他们去了江南,走远一点,或许效果更好一些,嘿嘿。”云枢子道。
“这孩子的事都让你们牵挂了。”天枢老人忽然心生一些歉意。
“师兄您这什么话,”云枢子道,“这不都是自己的孩子吗。”
“唉!”天枢老人轻叹一声,点了点头。
“师兄,您说老大老二他们听到这个情况会作何反应?”曾禔道。
“现在不光是庸儿这边在动,锐儿那边也在动,”天枢老人道,“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些事都会加快他们的行动,孩子在他们手上时间太长,可能成为他们的累赘。”
“师兄认为庸儿的这招会有效?”云枢子道。
“珏儿只是解决我和他之间纠结的一个砝码,”天枢老人道,“如果他在别的事情上涉入太深,两个孩子又在外围紧紧相逼,时间久了就会挖出他们更多的事来,这恐怕不是他们希望看到的。”
“那他们会怎么办?”曾禔道,他现在只关心和孙子珏儿有关的事。
“他在我这里的也只有做门主那点面子了,”天枢老人道,“只要他想要,庸儿给他就是了。”
“你真要给他?”曾禔有点担心的道,“这可不是你最初的想法。”
“他如果要拿珏儿来做这个交换,我只有保孙子了,”天枢老人道,“其实这修行都是个人的事,总是抱着一个为众人找一条路的想法,反而会影响自己的修行,我的想法、锐儿和庸儿的想法都留在云峰山上了,其实谁在那里都一样,路都要靠自己走。”
“我赞成师兄的想法,”云枢子道,“那些位子也只是个门面,谁想要就给谁吧。”
“只是有些委屈师弟你了。”天枢老人道。
“嗨,师兄,你还真小瞧我了,”云枢子道,“这些年在武功上我虽说赶不上你,但我也想通了很多道理,当年为了庸儿我可以在歧门谷待上十八年,山上那点事根本就不在我眼里,这些年留在山上,也只是为了锐儿和庸儿能轻松一点,不想因俗事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