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在这个时候恐怕很多人都以为是自己眼睛一花而已。
沌信见状,一闪身也飘了出去,他的轻功也是非常好的。
最不济的就是朱山,武功还行,但轻功却绝对不能和这两人相比,并且这两人留给他的是一条比较近的路,所以他也就跑跑走走,好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太过与众不同。
朱山走得慢了倒有一个好处,他可以随时对周围的情况进行观察,这一观察,倒让他第一个发现了情况。
朱山刚走了两三条街,忽然就发现了不少哈吉手下的武士,这些武士并没有拼命追赶,而是在附近搜寻,说明这些人已经发现了南越使者随从的踪迹,他可能是藏在附近哪里。
既然要找的人就在附近,那朱山也就不用急了,看起来是在慢慢的逛,但他也在悄悄地寻找。
做了那么多年叫花子,在找藏身之地方面他有经验,不管是小时候带着朱玉躲雨或者晚上寻找栖身之所,或者是偷了、抢了人家的东西被人家所追,基本上他都能够快速找到藏身之地,多数时候都不容易被人发现。
就在武士们在大街上盘查行人,查问沿街居民或者搜寻一些商铺的时候,朱山的眼睛却始终盯在房前屋后的柴垛、猪舍、狗窝等等,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处屋后已经倒塌了一半的茅棚底下,他发现了一个模样狼狈瑟瑟发抖的人。
朱山一时童心大发,叽里咕噜的用濮人话问了他几句,发现这人一句也听不懂,就抽剑吓唬他,结果这家伙一下子拿出了好多珠宝,朱山的脸上顿时放出了光彩,不但收了珠宝,还给那人指了一条路,继续用濮人话要他快走。
朱山爱财如命,但心地善良,要他去杀个人,他还真有点下不了手。
他在想,反正这里就一个人,另外一边也只有一个人,要是碰到钟铉或者沌信他们都活不了,还不如把这个放了,能跑一个是一个,就算跑两个也没关系,只要不被这些武士抓住就行。
对于现在的朱山来说,他见的大钱多了,按说对这点财宝应该不感多少兴趣,但从小养成的习惯还是让他见钱眼红,尽管今天是为了办事假装一下,也使他非常开心。
当他摸着珠宝洋洋得意正美的时候,却忽然看到了刚才的那位南越使者随从已经被夜郎武士抓住,正在押着往回走呢,这可把他吓了一大跳。
按说见到就该把他杀掉,以便永绝后患,但现在却因为自己的小聪明让那位随从落在了夜郎武士手上,朱山顿时后悔得要死,伸手从身上摸出了两枚毒针。
这是朱玉的东西,他看见这些东西非常好奇,前些天死缠烂打从妹妹那里讨到两枚,朱玉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注意事项,想着他不要伤到自己就行,对于怎么用,还真没怎么教他,再说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也不见得就能学会。
朱山在一个小巷口,离那位南越随从至少有二十多步远,出去了肯定会被发现了,那就真之能明着动手了,他左比或右比或,还是觉得没有把握,但又不能看着这些武士将南越随从带走,最后一跺脚,踏出了了小巷口。
他刚迈出一小步,就被人一把拉了回来,他一看是钟铉,高兴的差点叫了起来,钟铉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从他手上接过了两枚毒针。
“这是玉儿的毒针”钟铉轻声问道。
“是的,很厉害的,扎上肯定死!”朱山道,“这个……”
朱山还想解释一下,但钟铉人已经出去了,速度极快,就像是一道影子从这边的巷口飞到了街对面的巷口,中间只是手微微一杨,连朱山都没看大清楚。
这时,就听那位南越随从“嗷”了一声,似乎身体有所不适,众武士随即查看并四处观瞧,大街上依然如故,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之人,看看他的身体也没什么大碍,就押着他继续往前走,但刚走出十几步,那位南越随从“咕咚”一声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眼看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