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堂主,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牛三道,“我们俩睡在那边棚屋里,听到响动一醒来就看到火光冲天,就赶紧喊人来救,但那时人都在睡觉,我们两根本救不过来,等人来了就来不及了。”
“你还敢说慌,”宁鑫怒道,“就算着火那也是一点点着起来的,火烧起来就会有响动,就会有火光,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我说的是真的呀,宁堂主,”牛三哭诉道,“我们刚听到响动就被惊醒,起来看的时候火一下子就很大了。”
“徐禹,你呢,”宁鑫道,“叫你们仔细查看,你们到底查了没有?”
“宁堂主,昨晚睡前我和牛三真的是前前后后都看了,绝对不可能有火的呀,”徐禹也哭道,“干了这么多年,我们也知道这里见不得半点火星的。”
“哼,既然你们查的那么仔细怎么会着火,”宁鑫道,“就你们俩在现场,你们就是最大的嫌疑!”
“冤枉啊!”
“我们真的冤枉啊!”
这两人已经哭天喊地了,要是这罪名落在他们头上,恐怕有几个脑袋也得搬家了。
“我说牛三,你还有没有看到其他人呢?”房劼问道。
“就我和徐禹在这里,没有其他人啊。”牛三道。
“我不是说你们两个,我是说有没有看到火场里还有其他人或者人影?”房劼道。
“老房,你的意思是?”宁鑫也感觉有些不对。
“宁堂主,你刚才也说了,干我们这一行的,就算是不小心着火,也是一点点烧起来的,”房劼道,“要是他们一点感觉都没有就一下子烧起了大火,那就是……”
房劼没有说下去,但他的用意非常明显。
“你是说有人故意放火?”宁鑫道。
“难道你没想过?”房劼反问道。
“想是想过,但这又没什么证据。”宁鑫道。
“这还需要证据吗?”房劼道,“我们干这一行这么多年了,要你一下子把快完工的房子给烧了,你一下子点得着吗?”
“除非有人偷偷泼上桐油一类的易燃之物,否则怎么可能一下子着起大火?”宁鑫道。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房劼道。
“但谁会这么干,我们这无冤无仇的……”
“无冤无仇?你想想这两人怎么来的?”房劼小声道。
“你是说……?”宁鑫一脸惊愕,“这不可能吧?”
“什么可不可能,”房劼阴阳怪气的道,“人家杀个人可就像碾死个蚂蚁。”
“房总管,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这和我们天工门有什么关系?”在一旁看着的老廉再也忍不住了。
“老廉,你自己也不是天工门的人,不过是给人家做帮工的工头,”房劼一副瞧不起的样子,“你跑这里来干什么?是不是有人心虚啊,呵呵。”
“我们心虚什么?”老廉争道,“我们本本分分吧的做生意,可容不得你们乱泼脏水!”
“哟,你一个小工头都这么厉害了,”房劼道,“哪火灵门和齐蓁的事是不是你们做的呀?你们说得清楚吗?”
“反正这些都不是我们做的,你们爱信不信!”老廉厉声道,“不要把什么屎盆子都往我们身上扣,天工门也不是好惹的,哼!”
老廉说完,气鼓鼓地走了。
“哟,这就说两句还真生气了,”房劼道,“一个小小的工头都这么大口气,看来这个天工门真不简单啊!”
“嘶!”宁鑫倒吸一口凉气,“这个还是不要随便说吧。”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房劼道。
“还能怎么办,”宁鑫道,“先去找侯爷道歉,商量赔偿和重建的事,这两个人就先交官府去审问吧。”
“宁堂主,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呀,我们真的是冤枉的。”牛三已经绝望了。
“冤不冤枉可不是我说了算,”宁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