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枢子彻底豁出去了,索性连门主也不叫了。
“谢大师兄夸奖,”天枢老人悠悠道,“别说大师兄觉得我不合格,这么多年一直自管自的飘落在外,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这个门主不合格。”
“师兄!”
“师兄!”
云枢子和曾禔两人惊得下巴都快掉了,猛地站了起来,他们这么多年费尽心力栽培孙庸,不就是为了这二十年之约,保住天枢老人的门主之位吗,他这么多年调教卫青和翁锐,也不就是为了今日之约吗,怎么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自己倒先客气起来。
“既然你认为自己也不合格,何不将门主之位让出?”宇枢子觉得时机到了,不冷不淡的道,像星枢子一样也不再称呼门主。
“宇枢子,你这么对门主说话,你想造反啊?”云枢子已经冲到了宇枢子跟前。
“师弟,你稍安勿躁,我自有道理,”天枢老人这才慢慢的从座位上站起,漫步走到中庭,在众人面前站定,面对星枢子和宇枢子道,“看来两位师兄对这门主之位是惦记了很久了,其实我一直在想,这么多年我一直不在,你们不就是门主吗?为什么还这么在意?”
“那不一样,”宇枢子道,“除了门主之位,还有师尊亲传的本门秘法!”
“你也想要门主之位?”天枢老人问道。
“我…我有自知之明,”宇枢子慌道,“门主我是做不了的,但本门的秘法我却有资格去修炼。”
要说宇枢子没有做门主的想法那是假的,但在老大星枢子这里,他真的没有自信敢去争这个门主。
“真是顽固透顶,”天枢老人无奈叹道,“不要说本门有没有秘法,就算是师尊亲传的‘天枢十三剑’你到底悟透了多少?”
“我是没悟透多少,那你又悟透了多少呢?”星枢子道。
“我天资有限,这么些年苦心修炼,也只对前十二剑有些心得,”天枢老人道,“对于第十三剑‘天地逍遥’却始终不得门径。”
“没有秘法,你如何能修得十二剑?”宇枢子道。
“秘法真的没有,心得确有一些,”天枢老人对这位师兄已经真的失去耐心,不想再与他纠缠,“你想不想听听?”
“听听就听听!”宇枢子坦然道,反正听听也死不了人。
“我也想听听师弟对‘天枢十三剑’的心得。”星枢子也道,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既然他不愿说,亲自交交手也能看出一些端倪来,总比自己一无所获要好。
“看来两位师兄对我这‘天枢十三剑’很感兴趣,那就说说,”天枢老人道,“当年师尊为了公平,将‘天枢十三剑’的前六剑偈语都传给了我们,后来看我在这方面有些进展,就将门主之位传给了我,也将其余的七剑偈语也传给了我,‘天枢十三剑’是我门武学精华,就连师尊也说他只悟得其中一小部分,这是他老人家一生最大的遗憾,他传我门主之位也是为了帮他完成这个遗憾。”
“对这门主之位,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多大的兴趣,”天枢老人继续道,“我领门主之位本就是为了完成师尊的一个心愿,师尊虽对我讲过他感悟的心法,但我所走的路子和师尊的却完全不同,越往下走,就会偏离越远,到最后我发现这‘天枢十三剑’就是一门孤独的剑法,无招、无式、无心法,有的只是一个意境,这意境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每个人走的路注定是不一样的,就算都有所得,但其境界高低相差悬殊,这就是我执意去找传人的原因。”
现在的大殿内外鸦雀无声,不管是本门弟子,还是外来宾客,从来都没有人这么详细的听取过江湖最为神秘的剑法之一“天枢十三剑”的真谛,天枢老人这番话不光是对本门弟子,就是对所有练武之人来说都有很深的启迪作用。
“我虽然摸到了一些门径,但很快发现我也走进了自己的死胡同,”天枢老人道,“在我这条路上,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