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呀,”在星枢子的住处,宇枢子有点气急败坏,“天工子那老东西,再有能耐这也不是他撒野的地方呀?”看来宇枢子对天工老人把他们轰出来还在耿耿于怀。
“你这就忍不了啦?”星枢子看了他一眼,喝了口茶道,“二十年都忍下来了,不差这一会。”
“其实他这二十年不在,我觉得我们过得也是很舒服的。”宇枢子道。
“你真的的舒服吗?难道你就没想点别的?”星枢子的脸色有点不好看,刚才他也是受了一肚子气回来的。
“这二十年他不在,您不也就是门主吗?”宇枢子道,“就算他现在回来,又能蹦跶得了几天?”
“你以为我真想做那个门主?”星枢子道。
“难道不是?”宇枢子的眼睛都睁大了。
“你跟了我几十年,看来到现在都没有真正了解我的心思,”星枢子道,“我问你,天枢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比我们厉害的?”
“这个……”宇枢子拼命地想着,回想着过去的往往,“好像是在小师妹长大以后,他和小师妹好上……”
“那后来呢?”星枢子道。
“再往后来师父就将师妹嫁给了他,还把门主之位传给了他。”宇枢子道。
“还不明白吗?”星枢子道,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有点咬牙切齿。
“大师兄,你是说师父偏心,将天枢门的密门功法传给了天枢子?”宇枢子道,“可是这功法不都是要上代门主单传给下一代门主吗?”
“这能一样吗?”星枢子道,“门主之位,本来是要靠实力去争,如果靠其他途径先得了功法,进境自然会比我们快,我们那还有机会去争门主之位,那还有机会获得本门密门功法?”
“你是说天枢子故意跟师妹好上,就是为了骗取师父的欢心?”宇枢子道。
“难道你没这样想过?”星枢子道:“如果他对师妹是真心的,就不会把她气得十八年都不相见。”
“那他们怎么现在又好了?”宇枢子有点不理解。
“那是他现在用得上她了,还有那个孽子!”星枢子道,“年轻时的花言巧语现在他一样会。”
“唉,就差一点了,你说那时候……”
“你给我住嘴!”星枢子低声厉呵道,“以后不许再提这事,这事从来就没发生过,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是,师兄,”宇枢子道,“但听他们嘴里的话,似乎对我们有所怀疑。”
“那就让他们去怀疑吧,”星枢子道,“只要没有证据,哪这事就永远跟我们无关。”
“师兄,您既然不是为了门主之位,难道您是为了本门的密门功法?”天枢门有那么多能人,宇枢子从来就没想过当门主,自然也就没想过那什么密门功法。
“那本来就该是我的,”星枢子道,“我才是天枢门的大弟子,如果我做了门主,得了功法,练成了奇功,还能容得了天工子那老东西在云峰山上说三道四。”
“我们真的有您说的那密门功法?”宇枢子道,“师父当年说除了他传给我们的东西,就只有‘天枢十三剑’的偈语?”
“你相信这话?反正我不信,”星枢子道,“就算是‘天枢十三剑’的偈语,你得了几剑?”
“我的了五剑。”星枢子道。
“我得了六剑,我们都还不到一半啊,”星枢子道,“听说那个翁锐和卫青只得到了第一剑‘混沌初开’的偈语就能练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没有别的,你能信吗?”
“是啊,这确实让人怀疑,”宇枢子道,“那些偈语我也参悟了几十年,但到现在我也没看出有什么稀奇的地方,这些孩子不足二十岁就能这样,看来这里面一定是有些门道。”
“岂止是门道,我想一定有密门功法的存在。”星枢子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宇枢子道。
“这个天枢子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