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会的,”天机老人道:“天枢子这个老东西倔得很,找一个苗子给他们教一些非常基础的东西,把他们引进门,然后扔给他们一堆东西,让他们自己去悟去练,多一句都不想说,他总是认为真正的天才武者都可以像他一样自悟成道,成为一座丰碑,美其名曰崇尚道家的不言之教,我看他呀就是自恋成魔,到头来事与愿违,现在座下连一个能拿得出手的弟子都没有,自己到现在连个窝也守不住。”
“那天枢老人他这样行吗?”季瑜问道。
“这只能看天意了,”天玑老人道:“既然他选择了这条路,别人也是没有办法,这些苗子虽说不错,能有什么成果那也是要看他们的悟性和机遇了。”
“但您刚才说有人指点他,哪岂不是违背了天枢老人的意愿?”宓阳突然问道。
“哈哈哈,看来你也有细心的时候,”天玑老人笑道:“听说当今江湖十大剑士之一的蔺莫伊前不久在汉中将一位年轻人打的浑身是伤,如果我猜的不错,打的就该是这个翁锐了。打一顿啥都没说,这也算不上教吧。”
“您说打他就是为了给他指出他剑法的破绽?”季瑜道。
“要不你觉得以蔺莫伊这样的品阶会去和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动手吗?”天玑老人道。
“也是,”季瑜道:“但谁会有这么大的面子要他去指点这个小子?”
“哈哈哈,”天玑老人笑道:“看来玉虚子也是放着清静不享,没事找事啊,哈哈。”
“您是说是长安玄清观的玉虚真人的面子?”季瑜道。
“他能把他推到我这里来,就能找蔺莫伊去打他一顿。”天玑老人道。
“对了,这家伙是说有人托他给您送一封信来,”宓阳道:“想必应该是玉虚真人之信。”
“那封信不急,等他见到我再说,”天玑老人道:“我现在得想想怎么应付这个玉虚子所托之事。”
“你是说玉虚真人让他到这里是为了让您指点他武功?”季瑜道。
“你以为他来这里是游山玩水的呀,呵呵。”天玑老人笑道,看来他早就得到了玉虚真人的消息。
“玉虚真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季瑜有点不理解。
“这说明他看好他呀。”天玑老人的这句话有点意味深长。
“就他现在这样?”季瑜更不理解。
“你们能形容一下翁锐现在的状态码?”天机老人问两个弟子。
“嗯,有点乱七八糟。”宓阳挠挠脑袋道。
“模模糊糊,游移不定,”季瑜道:“总之有点捉摸不透。”
“混沌!”天玑老人慢慢的说出这两个字。
“混沌?”季瑜宓阳两人一脸茫然。
“充斥天地之间,混然不分先后,看似杂乱无章,却在无序中成长,”天玑老人没去理会两位弟子的感受继续道:“看来这老家伙在这个弟子身上没少花功夫,这个年纪竟然可以悟到他的混沌初开,难怪玉虚子这么兴奋,看来老夫也要在他身上试试手了,哈哈哈哈。”
这些武林名宿都有些怪癖,看到好的苗子,都是有点技痒难耐,不管能不能拉到他的门下,都想用自己的方法去调教调教,至于会有什么结果,那只能看每个人的造化。
“师父,您该不会打算教他功夫吧?”季瑜惊道。
“当然不是,他师父都不教他,我教他干什么,”天玑老人道:“但是我可以给他一个环境,让他自己去悟,或许这也是玉虚子的想法。”
“让他怎么去悟?”季瑜道。
“九宫门你现在能过几道?”天玑老人没回答季瑜的问话,而是问他。
“四道,”季瑜道:“师父,你该不会让他去闯九宫门吧?”
“怎么,不可以吗?呵呵。”天玑老人对他的想法颇为得意。
“他没有练过我门中功夫,伤了或者死在里面怎么办?”季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