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师父,谢谢师父!”翁锐已经不能自已,趴在地上就给天枢老人磕头,他知道,只要师父能管这事,就一定能把他们一家人给救出来。
“哼,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到了这里就这点出息了?”天枢老人还是觉得没有解气:“学医也就罢了,竟然还学着扒门撬锁,你这入行很快啊?”
“师父,你这都知道了,”卫青看到现在的问题解决了,他可没有翁锐那么动情,而是一脸兴奋:“师父,您是怎么来长安的,您又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哼,就这么一直让我站着说话吗?一点规矩都不懂,”天枢老人对翁锐道:“你还不起来,要我扶你吗?”
“起来了,起来了。”
一看师父不再生气了,卫青赶紧把翁锐拉了起来,翁锐也赶紧请师父坐下,把在场的几个人介绍给师父,朱玉已经给天枢老人端上了热茶。
“天下再大,扒你们两个人对我来说也算不了什么,”天枢老人道:“只是没想到的是我走了几个月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都怪我那个父亲!”卫青气愤的道。
“所以你就改姓母姓卫了?”天枢老人道。
“还不是,”卫青道:“是我先离开家,到了侯府改的姓,那个父亲迁怒于翁家祖父才找他麻烦的,说起来这些事也都是因我才引起的。”
“所以你就要陪翁锐一起去胡闹!”天枢老人虽说是责备的口吻,但对卫青这种仗义还是很赞赏的。
“是我惹的事我当然要去,”卫青道:“就算前天晚上没有碰到翁锐我也会想办法,但是我没有他那么多想法。”
“和他没关系,”翁锐道:“师父您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这个不难,”天枢老人道:“平阳城就那么大点,发生那么大的事随随便问问就知道了。到了长安卫青不好找,但平阳侯府并不难找,对你来说就更容易了,长安城里出了一个姓秦的小神医,还和你的名字一样,开始只是好奇来看看,一看还真是你们,找你们还真是没费多少工夫。”
“师父,为什么不能把我家人救出来,我担心……”翁锐的意思很明确,凭天枢老人的功夫在廷尉府来去自如,像灰雾一样,想要救个人也不是难事,但他没说完就被天枢老人打断了。
“这个不用急,”天枢老人道:“要是就这么出来,那就坐实了蒙成他们所想的罪名,恐怕你们一家人就真的难有安稳之日了,你祖父之所以不愿再次逃走,恐怕也是这个原因。”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翁锐总觉得他不能无动于衷。
“先静等几日,”天枢老人道:“近日我观天象,见紫薇灰暗,帝星衰微,有改天换地之像,也许近日会有大变,不妨等等看。”
“对了,皇上已经有很长时间没临朝了,昨天我还听连瑜讲宫内很乱……”
天枢老人一招手,没让我去讲下去,他微微一点头道:“你现在赶快回去,不要让侯府的人起疑心,如果真被盘问起来,只说给翁锐通风报信,其他的事一概不讲,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卫青道:“哪我怎么找您?”
“你们不用找我,我会来医馆找你们,有事你倒医馆来就是。”天枢老人道。
卫青换好自己的衣服走了,翁锐对天枢老人道:“师父,我这里房子多,您就住在我这里吧。”
“我有我的去处,”天枢老人又吩咐他们道:“这几天哪里也不要去,好好在这里开你们的医馆,有事我会来找你们。”
“是。”翁锐答应着,知道师父独来独往惯了,不愿受他们的累赘,也只好让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