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了吗。”
“这个太有趣了,”孙庸道,“这么说您二老对对方的武功都很熟悉?”
“哼哼,就他那点把戏能瞒得了谁啊,”八爷道,“虚张声势,拐弯抹角,挖坑下套的,都上不了什么台面,一看就不是好人练的功夫,把一伙弟子练得鬼刁鬼刁的,尽干些歪门邪道的事。”
“还好意思说我,”天工老人自然不服了,“自己出招像秤砣似的,连根都没有,你干脆搬个石头来砸我算了。”
八爷眼睛一瞪道:“砸你怎么啦,你还不是好几次被我给砸中了?”
“难道几次自己掉进坑里差点爬不上来你都忘了,哈哈哈!”天工老人眯着眼边笑边点头,似乎对那场比拼很是享受。
在这里的可都是武学大家,对八爷和天工老人的功夫修为可都是见识过的,虽然他们两个不依不饶的损着对方,但他们却都把对方的武功说得清清楚楚,天工老人的宏大犀利和刁钻算计,八爷的威勐厚重和灵动飘逸,可以想象出来,这是当今江湖多么难得的一场顶级对决。
“天工师伯,”翁锐好奇道,“我看您和八爷又是骂又是打的,怎么就没有分开走?”
“谁说没有,”八爷道,“我让他不要跟着我,我自己前面走了,他总是要跟上来。”
“我哪是要跟你啊,”天工老人道,“你不在前面我就不走路了?”
人都说老小老小,人是越老越像小孩,为点事就吵个不休,不但没有要罢休的意思,还越来越有味道,惹得其他人也突发奇想。
莫君道:“八爷,我看您和天工师伯现在是一个离不了一个了。”
孙庸道:“我看是天工师伯怕八爷寂寞。”
翁锐道:“我觉得是八爷怕天工师伯迷路。”
吕信道:“依我说啊,他们两人就是找个乐子斗斗嘴,这么多年没见,既然遇到了,又要去找同一个对头,怎么可能分开呢?”
“哼,谁要跟他在一起,”八爷道,“找迦南算账本就是我的事,他凭什么要跟着?”
“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啊,”天工老人道,“我和他的恩怨自然由我自己来了,你能替了我啊?”
这两人都吵出习惯来了,一开口就要怼,莫君忽然突发奇想,问了一个谁都没想到的问题。
“二老一直这么吵吵闹闹,那这一路上你们是怎么吃饭的?”莫君闪着大眼睛道。
一说这个,天工老人的脸立马就拉下来了:“就这一点,老叫化最不是东西了,我刚一弄到点好吃的,他就过来抢,就好像几百年没吃过,真是这个叫花子做到骨子里去了。”
“谁让你有那么多讲究的,”对这点八爷竟一点也不否认,“我们叫花子都很好养,随便有什么就吃点什么,哪像你那么讲究,到哪里都得上碟子上碗的,既是一路的,也不能让你吃独食是不是啊,哈哈哈。”
说到吃,八爷很是高兴,好像这才是他一路上干得最开心的事,这可爱的样子连一伙年轻人都笑得东倒西歪。
翁锐他们一到这里,这胡杨林里就热闹成一片,没一点要上门找茬的样子,刚才被阴石打到的两位武士见状也偷偷摸摸过来察看,其中一个还偷偷熘进院子里去了。
看来这两人一直在关注着他们,但八爷他们似乎对此已经熟视无睹,也放任了这种存在,里外界限清清楚楚,更显出了一丝神秘氛围。
“这地方挺难找的,您二老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翁锐道。
“哈哈,这可有意思了,可以说没费吹灰之力。”八爷还没说,就已经笑了起来。
“哼,你就吹吧,”天工老人很不屑地道,“你摸摸你口袋里还有钱吗?”
“好啦好啦,咱们不说这个,嘿嘿,”八爷诡秘一笑道,“我来给你们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