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是谁。”
“你跟他说什么了,老实交代。”
“我,我不认识他,我当时就在那里准备找人问问那晚上的事...”
“说重点,你们说什么了?”
“我,我想想。”
秦淮茹一时间不知所措,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问。
可时间过了好几天,哪还记得啊,最后好容易想起一点,“我,当时他问我是哪人,问我一些家里的情况,其他的都没说啥。”
“你确定?”
“同志,真的,这人我都不知道,先前只是碰到了...”
秦淮茹觉得自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以前跟人说假话、扮可怜的时候,那是一说一个准啊,可现在自己都说的是真话啊,怎么这俩人就不信呢?
两人一遍一遍的问着,甚至拿刚才她回答的话来提问,她没办法只能一遍遍的说着,重复着,神情更加可怜。
怎么说了这么多,他们就是不信啊。
秦淮茹急得直跺脚,恨不得将心掏出来证明自己。
直到她自己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终于两人起身,“好了,你的事说清楚了,以后不要随便跟不熟悉的人搭话。”
“明白了?”
“明,明白!”
“过来签字按手印。”
主审员说着,秦淮茹呆愣愣的站起来,然后上前在陪审的指示下签名,然后按上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