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哪都有这家伙!晦气!”
万花丛中过,他哪还看不出于海棠的心思,正因如此心里才更难受。
“不过,这件事也有的搞啊。”
摩挲着小胡子,许大茂心里头泛着坏水。
许大茂在轧钢厂里又转了一会,这个抽根烟,那个聊会天,就知道杨小涛和于海棠的事。
心理盘算着,如何给杨小涛添堵。
当然,能打压杨小涛最好,只是这事有点难。
先不说杨小涛现在是八级工,全厂都‘供着’,就是被识破的后果,他也有些吃不住。
上次,可是赤裸裸的绑在外面啊。
丢人呢。
所以,这事需要从长计议。
只能吹吹风,不能点火。
至于点火的人,许大茂相信总会有的。
这点,他对四合院的人,有信心。
“呸,下贱货色。”
“就杨小涛那混蛋,还臭赶着往上靠。”
“这女人啊,就是肤浅!”
仓库角落里,许大茂提上裤子,嘴里骂骂咧咧的。
旁边一个肥胖的女人扭着屁股站起来,脸上露出嫌弃的模样。
这家伙的本事连地下的死鬼都不如,要不是看在钱票的份上,她才懒得过来呢。
此时,听到许大茂这样说,也白了一眼。
“人家杨小涛可是八级钳工,一个月九十九呢,要不是没机会,老娘都想去试试。”
“肯定比你给的多。”
女人穿好衣服,看着许大茂那块头,心里加了一句。
“也肯定比你强。”
“啊呸。”
许大茂听了立马不屑,“就他?他有这能耐?不是老子看不起他,那就是个无情很辣的主。”
“你看看,我们院里的秦淮茹,这家伙可是往死里整啊。那多可怜的女人啊,唉!”
许大茂想起秦淮茹来,又是一阵唏嘘。
心底里的花花肠子女人哪能不知道?
“没良心的,你是看上人家了吧!”
“哈哈…”
许大茂笑笑,走过来拦住女人,伸手又摸了一把。
“不过,这事还真的这么着,到时候…”
许大茂在女人耳边说了两句,最后扯着小胡子笑起来。
“你啊,这不知道吃了什么土,一肚子都是坏水!”
“哪能是坏水?这叫见义勇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有,你可把嘴严实了,别扯到身上。”
“放心,咱俩的事谁知道?不过,这事得加钱!”
“十块钱!不能再多了!”
“好,成交!”
一桩交易达成,两人陆续离开。
随后的几天,杨小涛照常上班,下班就回家鼓捣大衣橱子,晚上看会书就睡觉。
就等着周五下班,回杨家庄看看。
算算时间,玉米也长的差不多了,到时候请假回去把种子的事情搞定。
院子里,最后一茬玉米也被杨小涛收起来,空间里的种子也有三四百斤。
杨小涛估摸着在院子里种点蔬菜水果,以后,不是一个人住了,有些东西还是要找个借口的。
就在杨小涛正常生活的时候,轧钢厂里突然传出杨小涛脚踏两只船,生活存在严重的作风问题。
这事传的邪乎,杨小涛和车间的工友解释过,却止不住这八卦的风潮。
很快就有领导找来杨小涛。
而且,出乎预料的是,这人竟然是李怀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