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吧!快。。。说吧!”
巴基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哪里还敢顶嘴,只盼着在自己被冻死之前,赶紧听他把话说完,好离开这鬼地方。
“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妹妹,因为两年前的家庭变故,精神上出了些小问题,我现在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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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在巴基被彻底冻透之前,修吉尔终于将他带回了现实之中,拍了拍他硬邦邦的脑袋便离开了。
轻轻地他走了,正如他轻轻地来,挥一挥衣袖,只带走了一只右手。
感受着豪华套房里的温暖,巴基低头看看自己空荡荡的右侧衣袖,不由地悲从中来。
“这个该死的小贼!他一定是故意的!就为了让我和香克斯凑出两只完整的手!”
“嗯?巴基先生,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已经离开的小白脸,居然去而复返,从门缝里露出那颗可恶的头来。
“啊,修先生,您一定是听错了!我是海贼王罗格的船员,即使失去一只手臂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的!请相信我的骨气!”
巴基故作平静地躺在床上,看着门口可恶的小贼,用最平稳的口气说着最硬气的话。
“哦,那就明天见啦!good night!”
“姑奶,姑奶!”
巴基用慈祥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灾星,好像一个历经沧桑的长辈在宠溺地期望着成长起来的晚辈。
“呜呜呜,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风琴岛两镇一十三村,是扛在我的肩膀上!”
“我干嘛要跑到这里来,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贼欺负啊!”
在确认小白脸这次是真的离开之后,憋屈了半宿的巴基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那悲伤简直逆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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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修吉尔半夜偷摸地跑到酒店欺负巴基的同时,比尔也来到了距离威尔斯金不远的纪梵冈酒店。
一间超豪华的套房内,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披一条竖纹披风的中年男人正叼着雪茄靠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
他的身上居然坐着一个衣着暴露、风情万种的红裙女郎!
烈焰红唇,眉眼如画,白皙优雅的玉颈如天鹅般优雅挺立,娇嫩的面庞配合立体的五官,更显得她知性优雅。
女人的手中正端着一个高脚酒杯,暗红的酒液随着上下的起伏而轻轻荡漾。
高大的老板桌将两人的下半身遮挡的严严实实,仅凭露在桌上的不断起伏的上半身判断,他们正在进行着一场相当原始的搏斗。
微不可察的喘息声,从女郎的红唇中挤出,为了保持平衡,她整个人都靠在了雪茄男的怀里,身体的敏感部位被两只大手粗鲁地对待着。
老板椅的两侧各站立着一位同样身穿黑色西装,戴着黑墨镜的保镖。
他们对身边正在进行的原始战斗充耳不闻,只是神情严肃地盯着站在门口的比尔,专业而彪悍。
“堂吉诃德家族的,你是叫比尔吗?来找我有什么事?”雪茄男的眼睛一直盯着身上的女人,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里斯坦大人,我这次冒昧来访,一是为了给您送拍卖会的贵宾贴,二是为了解释一下有关帮会的一些流言。”
比尔一身精致合体的绛色燕尾服,双腿并拢,上身微弓,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
眼睑微垂盯着身前的地面,态度平和地回答着雪茄男的问话。
“无聊的把戏就不要耽误我宝贵的时间了,帖子放下,你可以离开了!”里斯坦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