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沉,身体一晃。
薄时暮连忙扶住她,将她按回位置上:“好好坐着,坐半个小时。或者躺着也行。”
他选择了后者,将她扶到床上,按下去。
喻绵绵看着他绅士又温柔动作,唇瓣掀开:
“薄医生你从最开始救我,治疗姐姐,到后面许多时候都在帮我。
虽然我们是有过矛盾,我也对你有过生气,但我知道你是很好的人。
相处的这段时间,更清楚你和宗先生的关系,是坚不可摧的朋友。
为什么?这次为什么要冒着那么大的险帮助姐姐,欺骗宗先生?”
坚定询问声,力求一个答案。
薄时暮眼镜镜片下的那双眼睛变得幽邃,模糊,足足三秒掀唇:
“你说,我能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