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怨。若依你之前所言,他虽与两个兄长感情淡薄关系不睦,可也并没有什么大的仇怨,很长时间以来也相处甚安,并没有杀刘芪的直接理由。可此时你又觉得刘归杀了刘芪也不是没有可能。你不觉得此时你的说法互相矛盾吗?”
“我……”春娘突然抬起头,眼中噙泪看着黄雨,好半天却没说出什么。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没说?”
“是什么难言的苦衷?还是有谁不让你说?”黄雨循循善诱,语带关切:“如果与你夫君,与这案子无关,你可以不说。可如果有关,你此时瞒着不说,又如何能查明真相,帮你们母女摆脱眼前的困境?”
“没用的,说什么也没用的。我不知道,我没想到他真的会,可我觉得他不会,我告诉过他不要去,不要去……”不知黄雨哪句话对春娘起了反应,此时她情绪突然激动起来,说的话也语无伦次,听得黄雨云里雾里,一头雾水。
她正要再问,突然一阵急促粗暴的踹门吆喝喝骂声在门外响起。春娘突然止了哭,面露惊恐之色,丫丫也一溜烟受惊的小兽般逃到春娘怀里,瑟瑟发抖。
“他们,他们来了!”春娘的声音都有些颤。
黄雨“腾”的站起身,说了句:“我去开门。”便径直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