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通过这种方式,与任家划清关系,让任家不会再因白家的事,有任何牵连和为难。
见任夫人这般,沈氏在心疼白明微的同时,也揣测出任夫人这样做的真实目的。
但是有些话明微不能说,否则明微就会被戳脊梁骨。
所以,这个恶人只能她来做。
于是,她站到白明微身边,静静地看着任夫人:“夫人此言差矣,二弟妹嫁到这个家,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她的逝去我们怎会不伤心?”
“我们感念二弟妹的气节,感念她的恩情与付出,所以才会站在这里向您赔罪。”
“但您要是这般蛮不讲理,那也别怪我们翻脸无情了!说到底,二弟妹已是这个家的人,您身为后家,也没什么权利来提出这
种要求。”
不知任夫人心里怎么想,她到底没有太多纠缠。
闻言,她立即顺着沈氏的话骂下去:“你们这家人,可真叫人开眼!害死我女儿的人,在这里理直气壮!一个晚辈,也在我面前振振有词!”
“是!任家身为后家,是没有什么资格来提这种要求!但这件事是你们白家理亏!”
“我告诉你,此事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初映的死,任家记一辈子!从此以后,任家与你们白家恩断义绝!”
说完,任夫人气势汹汹地转身离开。
“夫人!”
白明微叫住了她。
“您要不要,去看看二嫂最后一面?”
任夫人身形一颤,最后哽咽着说道:“在这里呆上一刻,我都觉得恶心!”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去。
经过任夫人这么一闹,在外人看来,两家算是恩断义绝,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了。
沈氏扶起白明微:“明微,你没事吧?”
众人围过来问:“大姑娘/长姐,你没事吧?”
白明微笑着摇摇头:“我没事。”
二嫂为她丢了一条命,挨几句骂是应该的。
任夫人已经留情了。
白惟墉长叹一声:“沈氏,你去召集一下任氏的旧人,给他们每人一笔银钱,送他们回任家。”
“另外,任氏的嫁妆清点出来,全部送回任家。再把阿璋名下所有的资产,都折现一并送去任家。”
沈氏盈盈行礼:“是,祖父。”
白惟墉撑着膝盖,费力地起身:“明微,小
七,你二人随祖父到书房,商量一下明日去朝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