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拱了拱手。
“先生容禀,学生昨日确实去翻看了先生的书,但,绝没有弄脏先生您的书。”
“是啊,先生,泽弟翻看您的书的时候,学生就在旁边,泽弟绝对没有弄脏先生的书。”
“赵文轩,你和张泽是好友,你说的话,谁能相信,莫不是为了包庇张泽在先生面前信口胡言!”
赵夫子看着眼神坚定的张泽和一脸打抱不平的赵文轩,外加后面信誓旦旦的朱耀祖,一时不知道该信谁了。
张泽看出了赵夫子脸上的纠结之色,转头看向朱耀祖。
“朱耀祖,我有一事不明,当时我去翻看先生的书的时候,你已经离开学堂,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还一口咬定是我弄脏了先生的书,无凭无据、信口开河的话,张口就来,我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吗?”
朱耀祖听到张泽的质问,眼神有一瞬间的躲闪,很快又恢复如初。
但还是被张泽捕捉到了,这事果然和朱耀祖脱不了关系。
“回先生,学生当时确实回家了,但是何时雨瞧见了,是他和学生说的。
学生见无人出来承认错误,怕先生您气着,这才,这才想到了何时雨和学生说的,一时情急,就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