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雷领着林小曼他们在小镇上唯一一家名叫同福客栈打尖住店时,时间还早,看样子也就是下午三、四点左右的样子,这是林小曼估计的时间。
按照前两天的行程,林小曼等他们这一行人还会继续赶路,直到天黑,如遇客栈就住客栈,如无客栈就借宿人家。
但今天震天雷看见林小曼的神色有点不对,不再像前两天那样欢呼雀跃,甚至还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
震天雷担心老娘身体有恙,亦或者是舟车劳顿,于是早早的结束了今天的路程,提前了大半天找了这家名叫同福的客栈歇息。
吩咐店小二照顾好马匹后,震天雷问林小曼现在是否想吃点东西。
林小曼摇头回答说现在时间还早,还不饿。
震天雷就让林小曼先到客房去休息,到饭点了再去叫她。
林小曼点头答应,带着小红到客房休息。
殊不知,从震天雷他们始一进客栈开始,便被一双眼睛盯上了。
在距离此小镇约二十里处一有十多间房舍的道观内,大厅里,分两排按次序的坐着五个男子,一个约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坐在首位的虎皮椅上,正在聆听下首一庄稼汉打扮模样的青年男子的汇报。
但见这庄稼汉打扮模样的青年男子半躬着身,双手抱拳,向坐在首位的中年汉子说道:“小的应该不会看错,这几人就是肥羊。”
“虽然这几人都刻意的低调,但小的从他们的马匹都属于上乘就看得出,他们的包袱里也绝对有货。”
“并且,大当家的,小的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要向您禀报,就是这四人中,那被莽汉称为老娘的姑娘,生得那个……那个……唉,反正就是美!”
这青年男子不知道怎样形容,急得结巴了几下后,就蹦出了一个美字。
“哈哈哈……”
青年男子这副表情把坐在首位的大当家的逗得笑了起来。
他反问青年男子:“你都说她是那莽汉的老娘了,少说也四、五十岁了,还有你说的那么美?”
青年男子急红了脸,回答道:“真的,非常美,她是我至今为止看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虽说那莽汉叫她老娘,但我看,她年龄应该还比那莽汉小得多,小得做那莽汉的女儿也绰绰有余,这点,小的一直想不明白。”
坐在首位的中年大汉没有在笑,青年男子的话引起了他的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子会让这小子如此失态?”
也是的,青年男子是中年大汉派在镇上专门打探南来北往的旅客,打探过往的旅客是肥羊还是饿狗的。
如是饿狗,便罢,如是肥羊,中年男子便会召集观内的一众兄弟把那肥羊撸了。
不错,以中年大汉为首的这伙人正是占山为王,打家劫舍的匪盗。
十年前,不知从哪里来的中年大汉等五人跑到此处,赶走了此处道观的道士,占了此道观为老巢,干起了无本的买卖。
不过,这伙人却明白一个道理,要想不被官兵围剿,就不要惹得当地人怨声载道。
所以,以中年大汉为首的这伙匪盗,很少打劫当地的人和物。
相反的,他们还会时不时的拿点钱粮给一些穷得揭不开锅的人家,以此小恩小惠蒙蔽那些人的双眼。
渐渐的,这伙匪徒竟然在当地赢得了些好口碑,说他们是侠盗,劫富济贫。
也因此,这伙匪盗由当初的五、六人发展到了现在的三十几号人。
这伙匪盗最主要的打劫对象就是路过此地的南来北往的旅客。
为此,他们还特地选派了比较精明的人到小镇上留守,以获得路过此地的人的最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