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衣裳给她擦脸:“别哭了，我帮你还回去。”
“阎司令，您这话什么意思，我们都是闹着玩的……”
闹着玩？
阎良冷嗤一声，缓缓站起了身子:“刚刚是你打的她吧？自己甩自己一百个巴掌，今儿这事儿就算完。”
那丫鬟顿时脸色惨白，刚想狡辩什么，阎良却厉喝一声:“打！”
“打打打！”
丫鬟赶紧开始动手甩巴掌。
“还有你，不是爱撕东西吗？去，把你屋子里所有衣裳布料都给我拿出来，撕不完别想着吃饭了。”
顾嬷嬷顿时脸色一白，踉跄的跌坐在地上，阎良冷笑着凑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怕不是忘了，今日能坐上这个位置，是谁提拔的你了？”
……
厉行川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根本不好开口问黎清欢将蓉蓉撵回去的真正目的，他有些担心是自己太敏锐了，这样问了反而会让黎清欢压力太大。
他原本还想着能不能趁着这个机会，和黎清欢说些软化将她留下来一起睡的，可这会儿这个小插曲弄的他连这种心情都没有了。
他倚靠在床头，分明身子已经疲惫至极偏生一点儿想要睡的念头都没有。
厉行川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或许是这龙舟内隔板不太好，或许也是自己声音太大，只听到没一会儿门板传来了两声敲门的动静。
“王爷睡不着吗？”
是黎清欢。
厉行川听着她的声音:“嗯，清欢进来吧。”
黎清欢听到了回音，这才端着烛台缓缓走了进来，她和厉行川是睡在里外间的，这会儿已经是深更半夜，黎清欢便也没有像平日里那般端着，墨发松散的披在肩头。
身上穿着寝衣，外头慵懒的披着毯子，这龙舟里还是比较暖和的，炭火充足，这样穿倒是也没觉得冷，不过也正因如此，才能够将她的身子体现的玲珑苗条。
厉行川只看着在烛火的映衬下，她的脸庞也散发着些许柔和的暖光，趁着她本就倾城的容貌越发俏丽。
倒是让人止不住想起曾经整个京都成为之神往的京都第一美人。
然而此时的厉行川却并没有心情沉迷于她的美色之中，他抬手牵住她的手掌，拉扯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侧，接过她手中的烛台放在了一旁。
“是不是我刚刚声音太大了，把你也给吵醒了？”
“这倒不是……是奴婢头一次走水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