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凌霄摇摇头:“酸辣笋和泡椒笋还要再等等,我今日来是有要事,还请赵公子移步到无人的地方。”
此刻的前厅里,不仅有招呼顾客的伙计,还有前来订货的客户,根本不是能说话的地方。
赵一鸣把人请进了后院花厅,又让豆包守在外面不让外人靠近。
窦凌霄觉得足够安全了,这才从怀里掏出两张信递了过去:
“赵公子,这是苏公子托我转交给你的。
他说,如今的境况,只有你能帮他了。”
“景安?
他不是去了三道口吗?怎么会有信件交给你?”
赵一鸣惊讶不已。
窦凌霄不方便说太多,她指着信道:
“赵公子,你自己看信吧,我能说的就是,苏公子现在很安全,你无需担心。”
赵一鸣没再说话,而是蹙着眉飞快的打开了手里的信。
他三下五去二的翻看完毕,已然知晓了苏景安如今的处境。
他收起了一贯的嬉皮笑脸,转而严肃的说:
“凌霄,烦请你给景安带个话,就说我定会全力相帮。
在晏城这边没有彻底安全之前,还请你多多照顾他。”
窦凌霄点头:“嗯,我会的。”
该说的说完了,窦凌霄便不再耽搁,她辞别赵一鸣后便去了一家成衣铺。
她今日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打听下石斛的价格,她还等着大赚一笔呢!
窦凌霄在城里一直待到了下午才回去,她把新买的成衣交给正在洗衣服的窦海棠:
“来,一起洗了,这样晾一夜,明天苏公子就有合身的衣服换上啦。”
“嗯嗯”,窦海棠懂事的点头。
上午太晒了,窦家洗衣服和浇地的活儿就都留在了下午,这样上午清闲点,窦凌霄也有时间指导杜新练武。
今日她就是在杜新和窦长富都来了一趟老宅后才去的晏城。
至于苏景安,他无声无息的待在西侧小屋不出门,窦长富没见着他人,也就没有怀疑什么,反而是杜新还特意提了一只野山鸡。
窦木槿正在用山鸡的长毛做毽子,她笑呵呵的说:
“山鸡的毛又长又密实,我给七宝和海棠一人做一个毽子。”
窦凌霄摸了摸泛着蓝绿光泽的山鸡毛,挑眉道:
“杜新倒是有心了,还知道送只鸡来,我得再多教他几招。”
窦木槿温柔笑笑:“杜新其实就是面冷心热,他要是跟谁熟了,不仅仗义还大方的很。”
刚好这话说完,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凌霄,你在家吗?”
“是玉芽!”
窦凌霄听出来了,她瞅了眼西侧的小屋,见门窗都闭合着就没有犹豫的跑去开门了。
今天老宅有人在家还关着门,已经很不正常了。
若是再推辞不让窦玉芽进来,反而更惹人猜疑。
苏景安也不爱出门,他上午教了小七宝三字经和练字,下午吃了午饭后就关着门在休息,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过。
窦凌霄打开门,窦玉芽小心的往里面瞅了瞅,细声说:
“凌霄,你在家啊,我还以为你又出门了呢!”
窦凌霄把人拉着进到院子里,笑着应和:“是出门了,刚刚才回来呢,你要是再早来一刻钟,我还真是不在家。
嘿嘿,你呀,来的正是时候。”
“嗯,那就好。”
窦凌霄没多想什么,毕竟她自己对杜新是绝对纯洁的师徒关系,她不惧怕任何人误会。
窦玉芽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