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里的人过得好罢了。
李红叶迫不及待的拿着猪油渣和小鱼干往嘴里塞:
“好吃,这小鱼干还是现炸的,酥的掉渣。
窦木槿和窦凌霄是真舍得,昨儿熬猪油,今儿炸小鱼干,咋地,她们家的油多到用不完啊!”
窦玉山和窦玉田也欢欢喜喜的跟着吃,窦玉山还央求道:
“娘,白糖呢,快拿出来啊。
昨儿我就馋猪油渣蘸白糖,今儿可算能吃到了。”
“等着,娘这就满足你!”
李红叶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私藏的白糖倒了点在小碗里:
“快,给娘也蘸一个,我也尝尝是啥滋味”
冷掉的猪油渣蘸白糖肯定不如刚出锅的好吃,即便如此,两样好吃的东西齐聚一起,那也是人间美味。
李红叶还拿出一小坛白酒给自己和窦长贵倒上:
“白得的东西就是好吃,来,咱们喝点!”
“嘿嘿,好!”
一家四口又吃又喝,一派欢乐,他们浑然不知,这轻易得到的东西早就被窦凌霄加了猛料。
便宜,从来都不是那么好占的!
窦凌霄能卖草药也能救下许铁头,那她自然是会用药理害人的。
当大夫,不仅要凭医术还得凭着一颗善心,但那些都是给正经的病人,像窦家二房的这些人,根本不配得到她的善心。
那些特意放在橱柜里的猪油渣和炸鱼干,都被加了适量的巴豆粉。
巴豆这东西,有大毒,属于热性泻药。
今夜,二房一家四口就等着涤荡肠胃和肮脏的心灵吧!
药物发作也需要时间,眼下吃完喝完,窦长贵睁着有些发晕的眼睛看向了李红叶,只觉口干又舌燥。
他挥着手撵人:“玉山,玉田,夜深了也吃饱喝足了,你们快回屋睡觉。”
俩娃听话的离了屋子,待门一关上,窦长贵便飞速的插上了门栓。
他扯着油腻腻的笑一把揽过李红叶,在她脸上胡乱的啃了两口,这番做派是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李红叶本来没啥想法,现在丈夫这般猴急,倒是把她点燃了一般。
她今天心里正高兴,情绪也高昂了不少,竟是眉眼带着风情的主动示好。
妻子这么热情,丈夫肯定不能落下风,不过眨眼的功夫,俩人便双双进入了主题。
说来也奇怪,正当用着劲儿的时候,窦长贵和李红叶双双觉得腹内好似绞着痛。
窦长贵“嘶”了一声,心内却不想打断这美好的夜间生活,他强忍着没再吱声。
而李红叶被压着,痛感更加明显,不过几息功夫,已然感觉肠子好像全部搅在了一起。
她大汗涔涔的推着窦长贵:“我肚子痛,我好像被你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