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窦木槿和窦凌霄照常准备着盖浇饭要用的菜品。
他们存着的干辣椒都吃光了,现在家里只有一碗辣椒油可以解馋,所以后面做的菜如无必要,就不再添加辣椒。
窦凌霄每次都是下午回来后才有功夫进山,她也不能走太远,是以这么几天过去了,她只挖了些草药,至于辣椒秧子和干辣椒倒是毫无收获。
她一边给草鱼刮掉鱼鳞,一边跟窦木槿说:
“小姑,等哪天让海棠或者三婶跟你去码头摆摊吧!
给我放一天假,我想进山里再找找辣椒秧子和干辣椒,顺便再看看有没有值钱的草药。”
窦木槿没有意见,她现在已经是驾轻就熟,便笑着应道:
“好,看看哪天天气好你再休息一天进山。
这几天就算了,总是雾蒙蒙的,估摸着有场雨要来。”
“好!”窦凌霄应着话,手上的刀也快速的挥动。
窦木槿在厨房里焖饭,小七宝就坐在灶台后添柴,而窦海棠则在院子里的土灶上油煎豆腐。
今天他们准备的菜品是,香煎鱼块焖豆腐、肉沫水腌菜。
这个水腌菜就是用新鲜的小油菜放入煮好的米汤里再淋入一圈醋所发酵的短期酸菜。
这种菜口感爽脆却又不会太酸,窦凌霄想到后便动起手来腌制了。
今晨看到黄灿灿的,还带着扑鼻酸香的水腌菜,她跟窦木槿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
又多了一项腌菜技能,而且还是这么方便简单的,三天就可以炒菜吃,谁会不喜欢呢!
在晨曦中,老宅里的一家四口都在有效的发挥着自己的价值。
这就是生活最好的诠释。
当然,正是因为窦凌霄一直腾不出时间进深山里去,那等着跟她再战一场的杜新已经等的没有了耐性。
这不,他一大早儿就冲着刘香娘说:
“娘,你不忙了就去村里打听打听,看看那个叫窦凌霄的是什么来路?”
这小子辗转了好几晚上,脑子里全都是窦凌霄踹他和出拳的情景,他甚至觉得那姑娘像个练家子。
越是这么想,他就越发的想要弄清楚窦凌霄到底是什么路数。
刘香娘正在院子里用揉软的柳枝刷牙,听到儿子突然关心起村里的人,赶紧吐掉嘴里的渣子和水,又急慌慌的漱口发问:
“窦凌霄?这名儿我听倒是陌生的很,男的还是女的啊?
小新,你这脸色不对劲,该不是跟窦凌霄结仇了吧?”
杜新被老娘点破心事,不耐烦的蹙着眉嚷嚷:
“哎呀,娘,你别问那么多,你有时间就去帮我打听打听,最好能问问她是不是学过功夫!”
男的女的对于杜新来说都不重要,他看中的是那拳风和腿法。
他想学武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只是碍于镇上还有县城里都没有武馆,不然他定要想方设法去学一些真本事。
爹娘都老了,他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他一定要做个不仅有力气还要有武技的男子汉!
刘香娘瞅着儿子不自在的神色,心道:臭小子,天天就知道去山上,一点不操心自己的亲事,脑子里不是猎物就是功夫,我才不给你打听!
窦凌霄嘛,一听这名儿,还会功夫,刘香娘就脑补歪了,她以为是个男子,还是跟她儿子结了仇的男子。
这样的人,她才不要费功夫去打听,在家喂喂兔子,缝缝衣物不好吗?
刘香娘敷衍的应了句:“晓得了,晓得了,等把你爹的夏装做好了我就去问问。”
杜新“哦”了一声,便坐到桌前开始啃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