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贺思颖结了婚,他照样可以跟程韫在一起。
这种事情,在他们周围,也比比皆是。
唐延川并未立马回答他话,他就这么静默的坐着,好一会儿后,他才缓缓开口道:“不可能。”
这语气是坚定而毋庸置疑的。
“我不想再做任何让她伤心的事情,把她强留在我身边,让她发生今天的事情已经够委屈她了。”
“她本来就对我没什么感情,如果我这么做的话,那岂不是亲手将她推开。”
说到这里,唐延川顿了顿。
庞泽轩则被他这话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这人,还真是个情种啊。
这种感情他实在无法感同身受,程韫吧,说漂亮确实是漂亮,但是呢,像他们这种人,说白了,什么漂亮的女人没见过。
他从唐延川的言语中听出来的可不仅仅是喜欢那么简单了,好像还带了点落寞的成分在里面。
“我要是程韫,现在让我死了都愿意。”见气氛有些沉重,庞泽轩忍不住开了句玩笑。
唐延川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回应。
“硬仗哦,这可是一场硬仗。”过了一会儿,庞泽轩又感叹了一句。
生长在这种家庭的他们,其实在内心里早就清楚,类似婚姻这种事情,想要自己选择,基本是不可能的。
除非现在的他们已经强大到能真正的不畏惧任何东西,可是,真的要做到这样子,谈何容易。
特别是处在他们这个阶段,不上不下,更多的只有身不由己。
所以唐延川的选择,在许多人的人看来,无疑就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之举。
亦或者是不懂得变通的“蠢蛋。”
不过庞泽轩却不这么认为,在他看来,以他的能力,哪怕脱离了唐家照样能风生水起。
只是,唐家愿不愿意放过他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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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寅接到唐延川电话的时候,就赶往唐家。
他过去的时候,贺思颖早就离开了,他想要找唐荣堂求个情的,结果唐荣堂连他都不见。
唐如风跟褚江琳两人都没在家。
所以,他唯有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焦急的等着。
褚江琳是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才能到家的,见到陆寅,她问了句:“你哥回来了?”
她以为唐延川在老爷子的书房里,他在这里等他。
陆寅闻言,摇了摇头,道:“哥要明天才到。”
褚江琳瞧着他的脸色有些不对,嗯了一声后,关心道:“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啦?”
陆寅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
“外公把程韫关起来了,而且还放进冰库里面,逼我哥回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