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9点,屯后树林。”
看着纸条上的字,刘工觉得心里凉飕飕的,但又觉得既然是纸条,那肯定是人写的,去了也没关系。
万一,是想帮自己的人呢?
所以到了晚上八点半,刘工就拿着个木棒去了富家屯后的树林,虽说心里想把人都想成好人,但带个木棒总觉得安全一点。
到了屯后的树林里,他发现还没人来,就在一棵树后蹲着。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积雪被踩踏的声音,就往那边看去。
只见一个男人拿着铁锹,在一颗树下往外奋力刨着什么东西,树旁边的地上,还放着没有关的手电筒。
透过手电筒的光,刘工看清了这个男人。
是卫生所的马二钱大夫。
他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是他约的自己?
而一边的马二钱,好像是把什么东西掏出来看了看,又埋了回去。
刘工的直觉告诉他,他不能现在出去问马二钱是不是他写的纸条,直觉告诉刘工,眼前的男人不像平常一样,他很危险。
马二钱将东西埋好,拿起了手电筒照了照四周。
看到周围没什么人后,才带着铁锹安心的离开。
刘工本来想上去看看埋的什么,可身上也没带那么大的工具,万一马二钱突然返回来,自己也不安全。
他就用常年带在身上的刻刀,在眼前的树上刻了个记号回了家。
说来也奇怪,当天晚上,他没有再看到和听到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
到了第二天,本来想着晚上去看看,结果还没等到了夜晚,我和李万就找上门来了。
听到这,我和李万也一致认为,晚上先去看看马二钱究竟在树下埋了什么东西,再回刘工家看看所谓的满身是血对刘工呼救的女人,是个什么情况。
到了晚上8点多,我们三个人就去了马二钱埋东西的地方。
李万和刘工两个人拿着铁锹铲了几下,就把马二钱埋的东西扒拉了出来。
是一个黄色的麻袋,里面装了很重的东西。
李万胆子大,就把麻袋打开。
结果看到了里面的东西,李万直接扶着树开始干呕。
刘工也好奇,就把头伸过去看。
他比李万还夸张,直接跌倒在地,手指着麻袋,嘴巴颤抖着说不出话。
这让我更好奇里面是什么了,就走过去扒开麻袋看。
我往麻袋里看去,里面是一个已经浑身发紫蜷缩的女人。
她身上已经长了斑点,还有腐烂的味道传出来,我又往里看看,原来是她的肚子被刨开了,里面的器官流了出来,所以才会有腐烂的味道。
我除了觉得这麻袋里的女人死的很凄惨,没有别的感觉。
一边干呕完的李万,走到我身边。
“你这个女娃娃真不知道是胆子大,还是反应迟钝,看到这个一点反应都没得?”
我抬起头看着李万,开口说:
“我都捅自己了,还怕这些干什么?”
李万听到我说这句话,也没回应我,转身要把麻袋埋回去。
“为什么埋回去?”我不解的问到。
“马二钱肯定会回来看,不如先回去看看刘工家里的和这个是不是一个人,而且我们也不能确定这就一定是马二钱杀的,我们不是警方,回去处理完刘工家里的那个女诡,我们还要报警。”
跌在雪地里的刘工,听到李万说的话也从地上爬起来。
“对对对,大兄弟你说得对。先埋起来,回去解决完了就报警!”
就在他们两人拿着铁锹埋麻袋的时候,我们身后有一个强烈的光线照了过来。
“谁在那?”
我们三个人转身看过去,是一个带着眼镜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年轻男人。
“刘工?”
年轻男人看到我们,说了一句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