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拆掉,说是破除封建残余,我还和那些人打了一架,打残几个,最后被批斗了好长时间,直到上面的人发话了,这里才结束,后来就成这个样子了。”
狗剩说的简单,晏一诺想当时情况肯定复杂,经历了重重困难,狗剩也吃了很多苦头,那个时候批斗下手是真狠,死伤都是正常情况。
“剩哥,你受苦了。”晏一诺拉着狗剩的手说道。
“嘿嘿,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嘛。”
“你们的称呼好奇怪,彭栋喊师父,你喊爷爷?你们是怎么论的?”晏一诺刚才听到他们的就想问。
“我是爷爷养长大的,我刚出生一个月左右被遗弃,爷爷遇到了把我捡起来,养大成人,当时爷爷都是六十多岁了,我学会说话他就让我喊他爷爷,爷爷叫我学习文化知识,练习功夫还有其他的一切,但是没有正式收我为徒,所以我只能喊爷爷;而阿栋是师父正式收徒的,传授他技艺,他只能喊师父,我们各论各的。”
狗剩把这个情况说明一下。
“等一下,你今年几岁了?”晏一诺立即问道。